很快第三過也被顧老太太說了出來：“瑤姐兒是你嫡出的女兒，是我們顧府的嫡長孫女，你身為她的父親，全冇有一個做父親的模樣，如果叫外人瞧見了，定以為我們顧府家聲廢弛，冇有章法，此乃第三過。”

說到最後，顧老太太一聲令下：“家法服侍！”

連一個小孩子都看出她內心難過，她的爹還不如顧鈞書。

顧老太太主張已定，不一會兒有下人拿來了所謂的家法，放在托盤裡的戒尺，單看著就感受忒疼了。竹子製的戒尺，普通柔韌不易折斷，最適合用來經驗那些不聽話的人。

文哥兒已經哭得喘不上氣來了，身子一抽一抽的。

老太太說道：“我且問你，瑤姐兒比文哥兒大上幾歲？”

顧老太太獲得了想要的答覆，轉而發難起顧德瑉來：“好啊你，竟然教文哥兒扯謊。”

顧老太太想定以後，聲色又峻厲了很多：“昨日我叫你來安喜堂，你是如何說的？文哥兒身子不適，你得先上惠姨娘那處瞧瞧。文哥兒也是我的孫兒，當真生了病，我如何能坐視不睬？叫趙媽媽去瞧了瞧，你與惠姨娘，另有芝姐兒、文哥兒，都好生生地圍坐著吃團聚飯呢。趙媽媽親眼瞧來與我說了這些，我本還不信，你是我嫡出的孩子，骨肉親情，怎能夠真的騙我？但是本日呢，就在方纔……”

顧德瑉竟然還想力圖一下：“瑤兒是嫡女，要端方一些，雖比文哥兒隻大兩歲，還是他的姐姐，自古以來尊老愛幼，姐姐讓弟弟，冇有甚麼不對的處所。”

顧老太太又叫了她一聲，顧雲芝才淒淒地走到她弟弟的身邊也跪下。

聽了半天，顧德瑉早已領教了老太太的短長，不敢出言頂撞半句。

連肖氏也感覺府內的二爺有些太不講事理。竟然當著多少人以及親閨女的麵說這類話。

顧德瑉已經嚇得半句話答不上來了。

俄然被點名的顧雲芝，有些嚴峻，也有些無辜地看向老太太。

統統人的目光也都跟著老太太落向顧雲芝的身上。

顧老太太神采一凜，目光落向正在她跟前還跪在地的文哥兒身上：“我親身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問了文哥兒昨日的事情，文哥兒的答覆，不但單是我一人聽到。說甚麼身子不適，是打發我這渾眼老太太呢，還是自發得扯了謊，當彆人都是傻子，瞧不出來呢？”

顧老太太輕視地笑了：“你倒也曉得文哥兒春秋尚小。”

顧雲瑤本不想迴應，無法還是被用力過猛的他逗得牽出一個生澀的笑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