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銀河也急出了汗,道:“我們兩個本來喝酒喝得好好的,他不知如何地在我酒裡下了藥,我這一覺醒來就找不到他的人影了。若不是我的小廝出去提示我喝藥喚醒了我,我現在還睡著呢!”
項重華苦笑道:“看來這幫仁兄曉得秦非已經被庇護起來,以是打算假裝秦非的模樣引杜若中計,不成想半路被另一夥也想殺秦非的人認錯,成果糊裡胡塗地丟了性命。”
秦非也走過來,作揖道:“次仁權勢已失,息麗華也不會再操縱他,他對我們也不會有甚麼威脅了。並且他回到滇部後,杜仲也會好都雅著他,教誨他的。得饒人處且饒人。請公子和程少主饒了他吧!”
次仁明顯比任何人都驚奇,呆呆地看著秦非,喃喃道:“不成能,不成能。我親眼看到他們衝進房間把你和你的侍衛都殺死的。秦非,你到底是人是鬼!”
次仁又大呼起來,朝著秦非痛罵不止。
次仁伸開儘是鮮血的嘴,道:“你殺了我也無濟於事。秦非已經去阿誰天下陪我阿爹了,如果想他,你也去啊!”
程乾的雙目也有了淚意,道:“秦先生如此人傑,若假以光陰並能成為我雍國的棟梁之才,可誰想他還將來得及創功立業便死在了這等奸人部下,真是天妒英才!”
秦非親身托著一個盤子走到程乾跟前,道:“這令牌小侯爺可曾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