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眉毛一挑道:“躺了一天?甚麼病這麼短長?”
秦非道:“你可知韓斌被蠍子咬了的事情嗎?”
屋裡傳來一聲咳嗽,接著是倒水喝藥的聲音。
杜若聞聲秦非的腳步進了屋子,當即病怏怏地答道:“冇甚麼大礙,能夠這幾天吃多了,肚子裡憋得慌。”
杜若乖乖點點頭,又謹慎地問道:“你要去那裡?”
杜若把全部腦袋都藏進了被窩。
被子又拉起了一點,隻剩下一雙眼睛。
秦非驀地回過神來,不由退了幾步,一不謹慎踢到了一顆石子,石子滾了幾下,終究掉入湖水裡,出一聲悶響。
韓無慾道:“秦先生但是碰到了甚麼費事,要找老夫籌議嗎?”
韓無慾的聲音自屋裡響起,厲聲道:“誰!”
韓無慾也冇有再說甚麼,隻是等他答覆。終究,秦非抬起了頭,道:“實在,非想就教侯爺一件事。叨教侯爺本籍是那裡的?可有兄弟子侄?”
韓無慾送秦非到門口,秦非向他一笑道:“我雖記不清叔父的模樣。但總感覺他給我的感受和侯爺您類似。”回身走出了門外。
韓無慾笑道:“不到四歲的孩子能記得這麼多已經很不輕易了,看來你很喜好你的叔父。”
夜涼如水,白日的炎熱被一洗而淨,氛圍中滿盈著淡淡的花草的暗香。秦非冇有去找韓斌,而是進了韓無慾所住的宅院,走到了他的寢室後。
秦非往她身邊一坐,笑道:“腸胃脹滿最忌甜食和生冷,對於像糯米類的食品會非常惡感。”伸手指了指她的嘴角道:“偷吃東西要記得擦潔淨嘴。糯米糕好吃嗎?”
秦非道:“這本是應當的,我……”
秦非笑道:“多謝侯爺吉言。秦非辭職!”
杜若四顧擺佈道:“那有甚麼希奇的。那裡冇有蠍子?”
杜若一把翻開被子,對勁洋洋隧道:“我啊,先讓他掉向湖裡,伸手去拉他時,蠍子就從我的袖子鑽進了他的袖子裡。他隻顧著嚴峻,天然甚麼都感受不出了!如何樣,猜不出來了吧?”見秦非的笑容變成了嘲笑才認識到本身被騙了,吐了吐舌頭。
蠻兒和杜若正在屋裡談笑,從視窗遠遠瞥見秦非一臉陰沉地走來,當即收起笑容。
韓無慾自窗子探出頭,見來人真的是秦非,慈愛地一笑,道:“本來是秦先生。這可真是稀客啊,出去坐坐吧!”
蠻兒已經偷偷溜了出去,連門都忘了關上。
秦非忙搖點頭,道:“冇有。我隻是來探聽韓斌少主的,可不想迷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