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不施粉黛,素衣寡飾,但仍掩不住天生的傾國色彩,反而彆具風情。即使是見過霜月、杜若等絕色才子的陳傑也不由暗自讚歎。
陳傑忙下跪道:“部屬一時打動,衝犯公主,請您懲罰。”
項重華奇道:“這個女人究竟想要乾甚麼?勾引靖侯宗子無疑是為了教唆兩家的乾係,但和許殊的兄長膠葛不清又有甚麼好處?”向孫哲道:“此事息麗華那邊曉得嗎?”
息雅笑道:“看到他身邊有這麼多的能人異士,妾也放心了。”
息雅聽得“如同親妹”四字,臉上孕了一絲笑意,但隨即蹙眉道:“儲君滅掉毓翼兩國,現在雍國中但是屈一指的大豪傑。必然有很多美人都盼著能交友他吧?”
項重華打斷他道:“將軍此言差亦。翼國雖亡,但百姓無罪,官將也無罪。罪臣一詞,有何出處!何況不管是百姓也好,官員也罷,隻要反麵我雍國作對,就是我們的子民,理應一視同仁。對本身的子民,特彆是有才調的子民,天然要以禮相待。”
息雅臉上微微一紅,道:“多謝儲君。”
項重華“嗯”了一聲,叮嚀身邊的陳傑道:“叫人去備些藥材,你親身給息國太後送去。”
陳傑拱手稱諾,當即回身去了。
項重華絕望地歎了口氣,道:“她向來孝敬,這一等恐怕又得等好久了。隻恨宮中惡人未除,本太子實在冇法分開。不然定要親身去接她返來。現在兵荒馬亂,目睹薑國就要保不住了。薑國一滅,息國豈不是唇亡齒寒?”
陳傑領命而去。
項重華淡淡道:“將軍錯了。當年那枚扳指是翼王送你的,是對你功績的誇獎。而這枚則是本太子送你的,依托著對你的希冀和信賴。”
項重華將他扶起,道:“為人臣者,理應為國效力。當年本太子是雍國的逆臣,北國的公敵,將軍隻是儘本分罷了,何罪之有?本太子一貫賞識郭將軍這等失職之人。”
郭宇道:“前些時候,息國太後和息王置氣,不但搬出了息宮,還回絕入住行宮,私行跑回了孃家的一處最為偏僻的宅邸裡。成果息王壓根冇有把她當回事,太後一氣之下,陳年惡疾也被勾了出來,就一病不起了。她白叟家病得很重,去看望的太醫說不能周車勞累,隻能住在那邊養病。“他的聲音抬高了些,道:”不過估計也撐不了多久了。儲君要見公主,也不必然要等太長時候。”
息雅見到項重華遣人來大為高興,親身出來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