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柔一腳踹開了房門,蹂身突入配房。但見屋內潔淨整齊,涓滴冇有任何打鬥掙紮的陳跡,翠蓮背對著她,彷彿正低頭看著桌子上的甚麼東西,任由秦柔破門而入也紋絲不動。
項重華心中俄然一凜,他一把將秦非拉出屋外,抬高了聲音,道:“若邪她,她身中之毒,莫非,莫非是'憶昔'?”
項重華道:“我陪你去。”
馮克擦乾眼淚,道:“白虎門人不是已經不再難堪我們了嗎?為甚麼?為甚麼他們還不肯放過我們?我們到底做錯了甚麼?”
侍衛雖奇特,但一則秦柔身份崇高,二則她夙來馴良近人,頗得民氣,便也冇有質疑,各自散開了。
杜若笑道:“啊呦呦,阿妹和阿哥通同一氣,欺負我這個外族人。等我的月兒和仲兒大了,我看你們還敢不敢欺負我了。”
秦柔停在門前,卻冇有直接出來,喚來了守在門外的侍衛,道:“除了翠蓮以外,剛纔有冇有其彆人出來?”
秦柔不由退了兩步,差點吐了出來。屋外的侍衛見到翠蓮的死狀也紛繁變色,怯懦的乃至直接癱坐在了地上,如何也站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