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柘道:“如果這瓶子有一對,而另一個剛巧在息夫人手裡呢?”
劉羲緯冷冷地看著窩在被子裡的息雅,號令道:“坐起來,看著我。”
劉羲緯暴喝道:“寡人叫你們出去!聾了嗎!”
劉羲緯咬牙道:“項重華……你,你竟然騙寡人!”
祁國兵士當即揮劍庇護劉羲緯,無法處於優勢,不一會兒便悉數身亡。劉羲緯倚仗著坐騎腳力群,本身也武力高強,勉強逃過飛箭,向祁營一個勁兒的猛衝。
眼看落日西下,遠處公然轉出一輛馬車。兩邊隨行的軍人雖均身著便裝,但各個太陽穴高高鼓起,一看便是內功妙手。
兵士照做。盒子翻開,內裡既冇有毒煙也冇有暗器,隻要一條素箋,上書七個大字:劉羲緯命喪此處。
劉羲緯冷冷道:“你們出去。”
息雅雙目霍然一亮。
劉羲緯怔住了。
山穀上出陣陣號令聲,無數雍軍呈現在山頭上,手持利箭,齊齊指向劉羲緯。
解語固然已經能夠說話,但口齒恍惚,又有些結巴,見息雅不肯吃東西,內心一急,更說不出一個字,隻是“嗯啊”叫喊。
劉羲緯道:“曹家已經招認將另一隻寶瓶送給了你,你還想否定嗎?”
袁柘向身邊的侍從將領使了個眼色,世人會心,紛繁退去。
劉羲緯怒極反笑,道:“冤枉?”鬆開捏著她的下巴的手指,自懷裡取出一個散著藍色寶光的瓶子扔在她的身邊,道:“這是甚麼?”
袁柘道:”臣隻是實話實說。”
劉羲緯恨恨道:“如果你剛纔就主動承認了偷解藥,我還能夠信你。可現在,你叫我如何信賴你?”
解語拿著一碗蓮子羹進了營帳,坐到了息雅的榻邊,籌辦喂她。
劉羲緯回身背對息雅,道:“將知秋梟,解語臨時先囚禁起來。”
劉羲緯雖撿回一條命,但已經狼狽不堪,氣得差點又犯了病,指著袁柘罵道:“看看你千挑萬選的那些好細作!項重華明顯還活得好好的,卻敢奉告寡人說他已經死了!寡人看是你們的腦筋死了吧!”
知秋替她勸道:“您已經幾天冇有好好吃東西了,再如許下去身材如何能撐得住?”
知秋道:“冇有胃口也要勉強吃些,您瞧您,這才幾天就瘦了一大圈。”
解語和知秋聽出他語氣不悅,不由昂首偷瞄了一眼。
劉羲緯道:“這類解藥在利用前是不成以翻開瓶蓋的。如果有人想把解藥倒在其他瓶子裡調包,解藥早就冇有了效力。你倒是說說,對方是如何調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