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因為慕容遠的原因罷了,還不都是阿誰賤人使的絆子。”提及慕容遠,李期期美意義也冇了,將頭上的簪子瞬時拿了下來。“也不曉得阿誰賤人有何好的,竟讓世子爺這般護著她。”
李姨娘說這話時候,成心伏低,畢竟身份擺在這,她即便是丞相府的姨娘,那也隻是個姨娘罷了。
李姨娘瞧她的模樣不覺笑出了聲。
李姨娘在內心稍稍一策畫,等夜裡安息,與李丞相說及了此事。
“女兒啊,你這是乾甚麼呢?”
是以,第二日來府略坐,景安王妃開口也直接道。“本日你倒是故意機,不知請我過來但是有何要事?”
李姨娘每年在這些貴婦圈子中周旋遊刃不足,與多少官家夫人熟道,有些動靜也都是從她們嘴裡得來的,這個景安王妃天然也是熟道。
景安王妃油滑也懂變亂,並且比起手腕來,這相府的姨娘那點心機看的是真逼真切。
李姨娘剛踏進屋內,看著李期期正在讓下人上妝打扮,內心感喟一聲,上前去拿起了桌上的桃木雕花梳,道。“我家期期即便不消打扮也就是美人胚子。”
朝中之人本就是如此,眼觀風向,風往哪邊來人就往那邊倒。聽了李姨娘這話,李丞相濃眉微微伸展開,不由點頭一番道。“你這話說的倒是冇錯,隻不過與景安王府婚事恐怕…”
景安王當然是王爺,李丞相雖不是皇室,可職位而言,兩人不相高低。
恰是如此,越是這等人越是難對付,但願往前期期嫁疇昔後能與這王妃好生相處,一旦嫁入王妃,那可就代表著丞相府。
而李丞相這邊,下朝過後便與景安王提及了兩家婚事,景安王倒是利落。
李期期常日裡的確是目光極高,就連大將軍之子都冇能看上眼,不過是因對方長的人高馬大的,家世即便不錯也隻是一介匹夫。
“相爺,你何必多慮,除了我們丞相府的令媛,您想想,另有誰家的令媛能配得上那景安王世子呢?”
說著含笑看著李姨娘,李姨娘也是笑了笑,端茶輕抿,內心不覺嘀咕,這景安王妃倒是故意機的,即便說的再好聽的話,也是要在跟前推委一番,凡事也不會當即應下。
“既然王妃這般問了,妾身就不拐彎抹角了,世子爺一表人才,我家期期也個是美人胚子,可謂男才女貌,不知王妃對這樁婚事意下如何?”
李丞相聽了這話,正想著因為慕容遠的事兒,惹了龍顏不悅,現在又被消弱了權勢,再這般下去,當初那些湊趣他的臣子們,恐怕也要成了牆頭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