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驚駭賽過麵子上的哭喊撒潑,采蓮終究很聰明的挑選了閉嘴,連滾帶爬的出了院子,陳三這才感覺胸口暢快,狠狠吐了口氣。身後房間有風悄悄拂出,又轉眼歸於安靜,陳三返回房間,倒是在進門的一刹時,猛的呆立當場。
城外,月老廟,溫馨的配房,香燭繞繞。
虛掩的房門“嘩”的一聲拉開,陳三終究忍無可忍,大步上前吼怒道,“你覺得你是誰?在主子眼裡,你連她煙大女人一個頭髮絲都比不上!滾!再敢胡攪蠻纏,我殺了你!”
淩霜玉充耳不離,隻悄悄擺手,春暖手起掌落,一掌將這女人打昏,全部耳邊頃刻安靜。
他摸索著伸手推她,“喂,喂……你曉得我們主子是誰嗎?”
溫溫輕柔乾清乾淨的木蘭暗香跟著安然的步子,漸漸悄悄的踱過來,她嗅在鼻間,軟在內心,“措置了你的人,會不會感覺心疼?”
“我打你又如何樣?”
他獲得的動靜,淩霜玉已經是與溫哲烈同房。
笨拙至此的女人,留著也是禍害!
“娘娘,茶。”
一雙骨節苗條的手,從她身後摟了過來,暖暖的男人氣味撲滿著她的身材,光風霽月的男人,降落又儒雅的笑起來,“一個連本身的嘴都不管不住的人,措置便也措置了,有甚麼可心疼的?”
頓時就“嗷”的一聲跳起,氣急廢弛紅著臉喊道,“淩霜玉!你又算是個甚麼東西?你敢打我,你敢打我!”
用力攥緊的十指,若不是有所顧慮,她必然要重重的砸爛這個賤女人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