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產一次,又生了場大病,現在更是鬱結於心,他是怕她身材受不了。
他下巴抬抬,涓滴不將床上的那人當人看了,淩霜玉頓時白了臉,又驚又怕,氣急咬牙,“溫哲烈!你敢!我是皇上賜婚,是你明貴王爺明媒正娶的妃,你敢讓人欺辱我?”
“啊,本來是她?”
慕容蘭不睬他,仍舊是神采不好的看著桌前的女子,一杯酒潑到她臉上,氣到渾身發顫的怒罵著,“你喜好君若航,能夠,我把他讓給了你,他死了……那麼我惹不起你,我躲還不可嗎?我慕容蘭可覺得了納蘭城而死,你呢,你一腳踏兩船的賤人,你又為甚麼非要與我過不去,就硬是要搶我的男人不成?”
小豆子還不曉得這事,頓時就氣得忿忿道,“那就是該死了!王爺放心,小的這就去辦,絕對不能讓那兩個丫環給跑了!”
眸光冷了下來,王爺身上酒氣儘除,倒是戾氣蒸騰,他大手按在桌上,一字一頓的寒道,“那煙府高低三十多條無辜生命,她能下得去那種狠手,本王又為何不能對她脫手?”
她怕了,是真的怕了。
“疇昔的事情,再轉頭也冇法禁止,我們要一向向前看。貞兒,這杯酒,敬你。鄴城大捷,是你的光榮。”
想要毀掉這門婚事,就必必要做到狠絕,讓人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