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腦筋是被驢踢了嗎?如何好好的說著彆的事情,又拐到這上麵來了呢?
眸中閃過一抹笑意,景元帝將指尖的葡萄含入唇內,嗯,真甜。
“皇上……”
一步步逼到現在,煙龍貞吸口氣,沉著的與天子對恃,“皇上,是我爹生前時告之民女的。”
煙龍貞低低的說,她本日進宮,著一身大紅裙衣,略作胭脂的打扮,不似當下的女子恨不得將統統色彩都塗抹到本身身上,她要的盛飾淡抹,宜相淨。
不過,這龍血就那麼好取的嗎?
到底也是他此生獨一的親人,皇弟若當真就這麼死了,貳內心雖有可惜,但隻要一想想他身後安定的江山皇位,頓時便又暴虐。
腦中一道念想閃過,想到阿誰驚才絕豔的小老頭,天子心頭一顫,隻感覺這女人明天來得莫名。
是啊是啊,的確是家國大事,可這一件事情,他已經早就曉得了,那她說來講去,另有甚麼用?
既然要取血,那就取最好的吧。既是龍血,又是心頭血。
他是一國之君,這大周天下事他的天下,隻要他想要的,就冇有得不到。
麵前女子在微微驚詫以後,頓時就一臉的慘白之色,看模樣,就像是她內心統統想做的事,都瞞不過這帝王樣,景元帝頓時就笑了。
好吧!
他說著話,不等麵色驚詫的煙龍貞再度出聲,又漸漸接著道,“乃至煙女人將當下情勢也都看得很清楚了。對於皇弟的事情,朕也很想著力,可現在,底子是連人找不到,朕又能有甚麼體例?”
她說這話,並不是在給他戴高帽子,而是究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