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宓送韓二老爺以及連氏去客院, 路上就細細問了外祖母韓老夫人的病情, 得知外祖母不過是前些日子感了些風寒, 隻是年紀大了,就拖了些日子一向未病癒,這期間腿寒的舊疾又發作, 便去了溫泉莊子上養著, 但並無大礙, 以宓的心這纔算真正放了下來。
而以宓的不樂意,韓二舅因已聽以宓說了夏家想將以宓嫁給沈鐸,好給夏大老爺鋪路之事,隻當以宓是是以遷怒沈鐸,而並非是對沈鐸本人有甚麼定見。
以宓聽到這裡, 心中又是打動又是心傷難過。
以宓看連氏難受,忙笑著勸道:“二舅母,今後再不會也不必了,後日就能回京,歸正今後我是再不回這湖州府了。”
當然了,韓氏那性子也是半點委曲都不肯受,半點虧也不肯吃的,夏二對她不起,她便毫不躊躇和離,然後就嫁去了誠郡王府,或許這纔是她本來的餬口,隻不過這中間卻多了一個身份難堪的以宓。
韓二老爺和連氏傳聞夏老夫人想將外甥女許給沈家沈佈政使的季子,麵色就有些古怪,但重視力很快又被前麵夏家四女人夏以珠結合沈家庶子庶女想暗害以宓,最後以宓卻反而被夏老夫人叱罵之事引開了。
而韓二老爺和連氏特地來湖州府接以宓,倒是因老夫人已經幾年未見以宓,實在馳念, 每天唸叨著,說是怕是有生之年再見不到以宓, 魏國公冇法, 這才請了韓二老爺佳耦, 親身到湖州府來接以宓回京。
饒是夏府的人再看不慣,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在廳中時, 以宓不過是不想節外生枝,她可並偶然替夏老夫人坦白,此時舅母問起,便原本來本將牡丹賀壽圖另有本日沈家之事簡樸的說了一遍。
以宓回京一事並未出甚麼不測,三月二十七這日一早,以宓便跟著韓二舅佳耦出發回京了。
因為在蕪州府,有人表達了想乘船同業的誌願,而韓二舅竟然同意了。
她想說,有甚麼事,你傳信回京裡,魏國公府自會為你作主,但是話到了嘴邊卻又有些說不出來。
可前一晚,以宓就已經命半夏拿了票據和夏大夫人的管事嬤嬤查對過本身院子中的傢俬安排用品,她帶走的那些,冇有一絲一件是夏府的,滿是以宓本身從京中帶來或者購買的。
可惜以宓的好表情在第四日船經蕪州府時遭到了某必然程度的粉碎。
連氏是個和順心細的,以宓這些纖細的竄改都看在了眼裡,一時之間更是心傷,便從不束縛她,反是想著體例讓以宓玩得更高興些,不致在船上過分發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