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陪著老夫人用過了早膳,這才辭職拜彆,以宓也待跟著世人悄無聲氣的退去時倒是被老夫人喚著留下了,一起留下的另有以宓的繼母夏二夫人柳氏。
看夏老夫人和柳氏聽了她的話麵上都有些迷惑,以宓就又笑著彌補道,“祖母,吳嬸是有品級的女官,孫女幼時身材不好,外祖母這才特地請了她給孫女調度身子,但實在小廚房的一應吃食實在都是李廚娘做的,吳嬸隻做指導或者興趣起來了纔會親身脫手做上一兩樣,就是孫女常日裡也都是敬著她,不敢涓滴怠慢她的。”
以宓的嫁奩和私庫纔是最最令民氣動的。
她說完又從懷裡取出一張紙,雙手遞給了柳氏,柳氏迷惑的接了來,看到上麵就是一整條的食材票據。
夏老夫人已經看了那票據,不管是從公中還是從她本身的私庫裡去出這份東西,不說用不消得起,必定會引發其他兩房的不滿。
當年他和柳氏有私交,也不過是少年多情,更何況時人才子多風騷,納個妾也算不得甚麼大事,那裡會曉得韓氏反應會那麼大,最後事情竟鬨到那種境地?
夏老夫人有些不悅,柳氏卻很快反應過來,然後就笑道:“宓姐兒這般說,也是理所該當的,母親,既然如許,不若就將我身邊的古嬤嬤調疇昔宓姐兒那邊的小廚房幫手吧。”
何仍舊宓固然年幼,看起來也是乖靈巧巧,不聲不響,實際卻竟是個油鹽不進的,冷不丁的說句話還能直接把人的臉皮都撕下來,卻還恰好讓人抓不住把柄,柳氏被大掃了幾次顏麵以後也約莫曉得這塊“金疙瘩”難啃,也就不敢再仗著繼母的身份隨便伸手了。
亦或者,這還隻是摸索的第一步。
古嬤嬤臉上也滿滿都是不滿的神采,她點頭道:“天然不是,奴婢瞥見,三蜜斯今晚光是甜品就有好幾樣,一碗羊乳燕窩小廚房就整整籌辦了一下午,那高湯也是煨了兩個多時候的。”
實際上二夫人就是眼紅以宓的小廚房那些就是老夫人都吃不上的上等的燕窩以及各種極品的補品藥材,總感覺兒子如果吃了那些東西,身材天然就能強健起來。
姐妹們說話時還不時帶了些小對勁瞥兩眼以宓,待發明以宓隻是若無其事的聽著,彷彿無涓滴興趣,心中便是冷哼,再看她略低頭時哪怕是側顏,那容顏也彷彿會發光般,刺得人眼睛生疼,心中便更不是滋味。
有些事情並不難探聽到,更何況夏二夫人是花了幾年的工夫,花了實足的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