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修啓看著薛芯柔嚇得滿臉是淚,渾身顫抖的模樣,心中非常討厭,冷道:“莫覺得我不曉得你的心機,你記著了,你起甚麼心機我都不會管,但莫要為了私心就置家屬好處於不顧,你要曉得,離了薛家,你就甚麼也不是。”
薛後苦思著該如何遠遠打發了以宓,但是想不出甚麼好的體例,能既打發了以宓又不引發燕王和成郡王府以及魏國公府的思疑,不由得就生出,還不如直接神不知鬼不覺的除了她的動機。
燕王的封地是在北地,緊鄰西域諸國,和西域打交道最多,且傅先生這幾日都在國公府,未曾出門卻對薛芯怡病症之事曉得的這麼清楚,說到這裡,以宓那裡另有甚麼不明白的。
以宓聽了傅先生的話沉默了半晌,然後道:“青葉蛇劇毒,哪怕是有解藥也需得慎之又慎,這解藥亦有毒性一事怕是薛芯怡底子不清楚,或者說就是淺顯的醫師也甚少曉得的吧?”
她想事已至此,的確不能讓這夏家女入燕王府。
她默了默,隨即就問道:“那薛芯怡可會有甚麼傷害?”
薛芯柔打著顫道:“我,我也是在逛花月斎的時候偶爾傳聞了那養蛇人之事,才,才偶爾跟姐姐提起的,我,我真的不曉得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