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夫人見她拿出請柬,對身邊的侍衛峻厲責備一番:“我不是叮嚀過,如果黎女人前來赴宴,請她伶仃去見我。大膽主子,竟敢不照辦。”
燕夫人思來想去,想了個分身其全的體例,既不損司馬家的麵子也能對黎殊兒略施小懲。燕夫人說:“黎女人既是被賢妃娘娘所保舉,想必是有過人之處。可娘娘久居深宮,也是聽人言傳。司馬府作為娘孃的本家內戚,天然有任務替娘娘辯白真偽,看看黎女人是否如傳說中所說。司馬府既請女人入府赴宴,就請女人獻舞一曲。”
身邊的侍衛非常委曲:“部屬冤枉,部屬在前門冇見黎女人出去。”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黎殊兒。
黎殊兒毫不在乎的說:“哦,冇走正門,翻牆來的。”
燕夫人表示仆人:“讓他們先行退下。”身邊的仆人明白是要將戲台騰給黎殊兒獻舞之用,趕緊答允去辦,卻被黎殊兒叫住,說道:“不焦急,這麼出色的戲不看可惜了,更不能打攪了各位達人看戲的雅興,臨時演著吧。”
黎殊兒一再應戰燕氏的底線,燕夫人忍無可忍,發怒道:“好你個黎氏,我堂堂晉國公府的院牆豈是你說翻就翻的。因為賢妃的保舉,司馬家美意邀你入府赴宴,你不但不知戴德,反而在司馬家惹是生非。來人啊,掌嘴。”
黎殊兒心想:“還真不謙善。”表上笑意盈盈,心中卻在搜腸刮肚的編造是非,理直氣壯的說:“冇有興趣,不要老是惦記取讓我去做女將軍。我這小我向來不受束縛,特彆喜好惹是生非。歡暢就笑,哀痛就哭,表情不爽了就直接打人。歸正我武功短長,四海以內冇有敵手,打完人了還拒不認賬。這些年想去我家找我算賬的人都能排生長隊了,但是我向來不理睬他們,直接趕走他們,趕不走就打走。”
洛王還是惦記邀她入軍的事情,既然她如此誇獎也不謙善,全數照單全收,說:“如何樣,有冇有興趣入本王的麾下?就算你與秦花淩長的一模一樣,培晨也定然不會轉嫁仇恨動你分毫,在本王的麾下毫不會產生這類事情。”
燕夫民氣裡格登一下,暗自衡量:“這女人說的卻有事理。賢妃娘娘保舉的人,不管甚麼啟事遲誤宮宴獻舞,賢妃娘娘都難辭其咎。作為孃家內戚已然不能儘力以助,也決不能拖了後腿。如此想來還真的不能動黎殊兒。可如果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放過她,豈不是讓她感覺司馬府軟弱可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