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從都城去往洛陵,路途悠遠,又需求登山渡水,非常艱苦。
周培晨搗了搗她的胳膊,“甚麼秦女人,應當叫王妃纔是。”
一起上碰到很多燒傷劫掠的匪賊,他們都礙於洛王的微微生命,都不敢冒昧,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從麵前走過。
趙瑩瑩也在一旁站著,較著富態很多,滿臉的溫潤。
秦花淩不喜好這個稱呼,便也拿著趙瑩瑩打趣,“是啊,好酒不見。上一次見麵,我還是洛軍的一個女將,你還是醫女。現在我已是平女,而你應當稱呼周夫人。”
秦花淩與路若冰對視一眼,便奮不顧身的躍下了山崖,立在拿出藏匿畫軸的處所,將藏匿的畫軸取了出來,又重新站到絕壁邊上,重新返回馬車,又繞回到骨乾道上,等著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