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小人兒還是幾年前的那隻糯米糰子,一身紅衣,嫩的跟白豆腐一樣。她坐在榻上,眯著新月般的眼睛,酒渦淺淺,伸著藕節似的胳膊,一副‘我是乖寶寶求抱抱’的模樣。
男人?帶女款簪子?
“這個鐲子也和鈴鐺一樣嗎?”說著搖了下左手,清脆的鈴鐺聲泛動開來。
“咦!真的獵奇異。”千葉拆開一個,看著刹時變得筆挺頎長,並且非常堅固鋒利的尖刃,“這一下去,感受骨頭都會被戳破的。”
“太後已從先皇陵守陵返來,玄月十九正值太後三十生辰,會大辦宴席,請您屆時入宮參宴。”暗自犯嘀咕,也不曉得這個女人又想出甚麼幺蛾子……
獨孤千絕把畫細心卷好,用錦緞包好,放在了暗櫃裡。這裡,畫作已經堆滿了。
不由發笑。寶氣的小傢夥!
當初的那些事情,也是該清理了。
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