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虎山的劫匪!我記下了!”
幾家鐵匠鋪的招牌在半空中飛舞,高澄目光一掃,找了一間招牌最老的店鋪走了出來。店鋪當中,一個臉上有些黑灰的少女正抱著一柄精光閃閃的長刀往牆吊頸掛。
工慾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高澄籌辦南下中原,手中除了一把鐵胎弓以外,冇有甚麼趁手的兵器,以是想提早籌辦一下,以免再路上碰到劫道的綠林妙手。
“澄哥兒!你如何在這裡?”這其中年男人彷彿熟諳高澄,看到他騎著馬籌辦分開,趕緊走過來打號召。
粉飾到這類程度,隻要高澄不本身作死,就絕對不會引發天下認識的存眷和打擊。
“蕭律成能打敢拚氣力不弱,但雙拳難敵四手,最後被臥虎山的劫匪圍攻殺死,身上的金銀另有寶馬全數被搶走了。”
“莫非此人熟諳的,是運氣之門給我安排的阿誰身份?”高澄心中一震,不由得對運氣之門的結果感到讚歎,它辦事可真是滴水不漏啊。粉飾出來的身份冇有一點馬腳,就像是高澄在這個天下已經餬口了十幾年一樣,有熟諳本身的熟人、有朋友。
高澄神采有些降落,他冇有想到幾個月前還並肩殺敵的蕭律成,竟然就這麼栽在了劫匪手中。可惜這就是江湖,實在的江湖。蕭律成能騎善射,但學的都是戰陣上的工夫,和修煉了武功的江湖人士比武,冇有半點的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