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纔說,那兩個女兵也在?”
便在這時,一名窮凶極惡的悍匪,俄然用槍托狠狠砸向那位我軍兵士的後心,兵士衰弱的身材馬上撲倒的空中上,可那血肉恍惚的臉,卻對著四周的仇敵都出一抹駭人的奸笑:“我說……我說……我說你個大頭鬼!”
“是!”
但部下的這個尉官強盜所流露的另一個資訊,倒是讓他的眼睛頓時一亮,跪在地上的強盜目睹老邁扣問,也隻能哭喪著臉點頭應道:“是,她們都被那三個束縛軍救走了,現在就在瞪眼嶺哪兒打掃疆場!”
但題目是,想取出彈片,不脫衣服如何能行?以是柏毅也就冇想那麼多,進了車廂就開端脫手,在他看來救人一命比任何事都首要,更何況鎖骨的位置固然外露的挺多,但間隔某處矗立入雲的私密部位還隔著十萬八千裡呢,是以柏毅底子冇感覺甚麼。
說著這名強盜便噗通一聲跪在橫肉大漢麵前,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哭訴柏毅等人的“殘暴”,直到最後更是泣不成聲的說道:“我的親哥哥和表侄就這麼被打死了,他們跟著老邁您從遼西疆場上一起來到這裡,始終不離不棄,卻冇想到……老邁你可要為他們報仇啊……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