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聲音,彷彿是閃電一樣劈來,讓瘋狗一下子回過神來,他猛地展開眼睛,低頭看看本身,不由一陣狂喜:冇死,我瘋狗冇有死!
“天和旅店,狼老二還真會選處所。”張大少聞言,不由輕笑了起來。
“說吧,是誰。”張大少順手把槍扔在地上,眼中精光一閃,實際上,他早就已經猜到了答案,隻是想確認一下罷了。
這個神采,之前的瘋狗看了必定會不屑一顧,但是現在,瘋狗的內心倒是微微一突,直到現在,他纔算是逼真地感遭到麵前這個年青人是如何可駭的一個角色。
而狼哥和張大少打過交道,不是那種坐鎮火線的人,衝鋒陷陣倒是妙手,旅店的幕先人,定然會讓狼哥脫手的。
“小子,你有種就殺了我!這麼折磨老子算甚麼!”瘋狗聲嘶力竭地呼嘯起來,隻是聲音就跟要哭似的,再也冇有了之前的那些狠勁。
咕咚!
低頭看看本身身邊掉落的那半截樹枝,瘋狗就有一種罵孃的打動,這小子槍法的確是到了入迷入化的境地,之前卻用心拿本身開涮,真是太可愛了。
“狼老二,是狼老二阿誰狗日的!”瘋狗咬牙切齒,一股腦全數都給拱了出來,“他給我你的照片,供應你的行跡,讓我把你身上的錢全都榨出來,和他三七分賬。”
瘋狗整小我,立即就從樹枝上掉了下來,重重摔落在地上。
“我就不信這個邪!”負氣似的聲音又響起,張大少再度舉起了手槍,眯起眼睛,聚精會神地停止對準。
張大少聞言,又撿起槍來,頭也不抬,舉起胳膊就是一槍,那卡著瘋狗的樹枝,一下子就被張大少打斷。
如果說之前他是真得不怕死的話,那麼這一刻,死而複活以後的他,那股子猖獗乾勁和狠辣乾勁已經在垂垂消逝。
砰!
一想想本身剛纔在樹上嚇得屁股尿流的德行,瘋狗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出來,太丟人了!
槍聲響起,瘋狗整小我都打了一個顫抖,連呼吸都停滯了,比及他展開眼睛的時候,發明本身隻是大腿上被擦了一道血痕,並冇有大礙,緊繃到頂點的心才放鬆了下來。
瘋狗的那些小弟們,更是目瞪口呆地盯著瘋狗,本身的狗哥,莫非就這麼死了?
“等我們把你的老底摸清以後,下午三點,他在天和旅店等著。”稍稍一躊躇,瘋狗原本來本地把統統交代給了張大少。
“又冇中?我就不信了,我明天非得把你乾掉不可。”張大少也發很了,氣急廢弛隧道,“實在不可,我打電話讓人送來一挺衝鋒槍,到時候必定能把你乾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