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展文宇慘叫,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
“李家是嗎,你現在就給我打電話,我等著!”本來那一錘子下去,展文宇是必定要痛暈疇昔的,但是周炎恰好用一根銀針將其吊住,讓他保持著復甦,時候感受著下體碎裂的痛苦。
周炎鬆開幾近將近痛暈疇昔的羅正開,目光落到了展文宇的身上,說道:“我是來還債的。”
遵循刑法,打死了差人,應當被判正法刑,並且當即履行,但是展文宇隻是蹲了十幾年的牢房,並冇有被判正法刑,由此便能夠看出他背後的權勢非同小可。
“周育德。”
就是這一根藐小的針,卻好似被灌注了無窮的力量,彷彿針尖就抵著他們的心臟普通,隻要一動,就會有一種鑽心的疼痛。
“錢都在這裡,連本帶利,今後不得再去騷擾我的父母。”周炎把單肩包扔在了展文宇的腳下。
展文宇的一個部下把單肩包翻開,盤點了一下後,對展文宇說道:“宇哥,一共是五十萬。”
哢!
五百萬?
他大吼著,猖獗的大吼著,然後……
以是,他們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