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話鋒一轉:“對了,你叫甚麼名字呀?”
喂?
“第一次來。”
“因為你會看上我如許的剛從大山裡走出來的還被人罵作狗犢子的窮吊絲嗎?”
瞧著他那一臉迷惑的模樣,那位斑斕的女人也就乾脆拖著個行李箱直奔他那方走去……
“往哪邊走呀?”王冬生竟是冒出了這麼一句。
說著,那斑斕的女人、也就是夏美娜又是話鋒一轉:“好啦,我們還是先出站吧。”
“青陽縣城的?”
“……”
一邊走著,她一邊又忍不住扭頭瞧了瞧王冬生,然後問道:“對啦,昨早晨在火車上你為甚麼要幫我呀?為甚麼會禁止那兩個小偷偷我東西呀?”
“嘻。”夏美娜有些嬌羞的一笑,乾脆又問了一句,“那你有甚麼設法呢?”
“嗯……”那位斑斕的女人竟是嬌羞得吱吱嗡嗡的,貌似本身也說不出個以是然來。
“美。”王冬生這貨點了點頭,然後又道,“用我們村裡的話來講,那就是美得跟仙女似的。”
聽著這話,冇轍,王冬生也隻好伸手接過了她手頭的行李箱來……
“為甚麼不敢?”
夏美娜緊忙跟上,矜持地與他保持必然的間隔,並行著。
忽聽這麼一句,王冬生受寵若驚之餘則是一臉懵然……這甚麼意義呀?我們彷彿不熟吧?莫非……她想泡我?
一邊說著,她一邊伸手指了指出站口那方:“往那邊走。”
乃至在更加靠近王冬生時,她有了一種轟然心跳的感受。
“青陽。”
王冬生瞧著她走近,則是有些不解地問了句:“有事?”
“聽他們說廣珠大,機遇多,以是我也就來了。”
因為這個男人太真了,真得令她都感遭到了一絲慚愧。
“冇有。家裡也冇有甚麼帶的。”王冬生回道。
而這會兒連行李都冇有的王冬生率先下了火車。
想著,王冬生半似打趣地回了句:“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行李箱拉跑了?”
由此,王冬生這貨總算是有自知之明的暗自嘀咕了一句,麻痹的,彆說兩三千了,就是兩三百萬丟到珠江裡也一定就能瞧見一個水泡呀?
“笑甚麼,我實話實說嘛。”王冬生又道。
發自內心的樸拙,在這個爾虞我詐的社會裡彷彿已經絕跡。
“我……”那斑斕的女人彷彿有些嬌羞,“我叫……我叫夏美娜。”
在這一刻,俄然在王冬生的耳畔反響起了那位叫趙有德的男人的話來:你兜裡撐死了也就兩三千,廣珠那麼大,就你那兩三千丟到珠江裡連個水泡都瞧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