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斑斕則慌是將他的衣衫給他拿了過來,要他從速穿上,走人。
隻是,在這甜睡的黑濛濛的夜空下,不曉得甚麼時候傳來一陣木床的搖嘎聲,‘吱扭吱扭’的作響,貌似還很有節拍感似的,好似那夜的搖籃曲。
“呃?那……斑斕嫂子,我們倆方纔闖紅燈,算不算是重口味呀?”
跟著‘哢!’的一聲,屋內又是黑漆漆的了。
聽著那動靜、那聲音,立馬就能令你設想出那人類最原始的一幕來,一男一女在深夜勤奮耕耘。
“哎呀!如何說呢?實在……去廣東打工的話,冇有你設想的那麼好啦!如果好的話,嫂子還會返來嗎?你曉得你李哥在廣東乾啥不?就是在工地上摸磚頭,乾伕役啦!我們小漁村的那些人在廣東,都是在工地上乾活啦!很累的!廣東那邊的氣候又熱,太陽又大,一天曬到黑的,人都曬蠢啦!你如果進工廠的話,更累啦!那些個老闆很黑的,人為不高,還每天讓加班!”
說到這兒,劉斑斕不忘逗趣了一句:“傳聞我們村裡的那些個女的都上崗地纏著你,多好呀!”
“呃?這個……斑斕嫂子你也曉得了呀?”
“為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