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鐸伸手抹了一下被劍意劃傷的臉頰上,上麵的傷口頓時便消逝得無影無蹤,平整光滑如初。鋒鐸看了一眼手掌上的血跡,眼神刻毒地看著爆炸的中間,身上殺氣充盈!
高空之上的白衣男人一樣神情冷酷,目光冰冷中多了十二分的鋒利,一樣的讓人一見就想到了劍,不過那是因為他整小我就彷彿一把無豎不摧的長劍。白衣男人身前微微泛紅的長劍隨便一揮,帶著一絲太陽真火氣味的光幕瞬時將劈麵而來的螭龍劍意掃滅。
晨光初露,霧氣如輕紗一樣在山間飄零,樹葉上的露水在晨光中折射出五顏六色。(_-< 書海閣 >-)一條人影從塹城行天城中掠了出來,腰背長劍,白衣似雪,刻毒的麵龐冰冷的眼神,身上固然冇有霸道淩厲的劍意,不過凡人一見就曉得麵前此人是一名劍修,因為他背上的長劍彷彿有一種粘力,統統人第一眼重視到的必然是他背上的劍,然後纔是臉。
龍若刻毒的雙眼猛地一閉,眉心哧的噴出一道血劍擊向那點寒星。
“嗬嗬,螢火來了!”一把聲音彷彿從蒼穹之上滾滾傳來,緊接著天涯的朝陽之下,一點藍影奔馳而至,就彷彿日邊而來的一片藍雲,眨眼便到了跟前。
血劍瞬時被寒星切得四分五裂,隻是略微停滯了一下便持續刺向龍若的眉心處。
鋒鐸嘴角扯了一下,彷彿龍若在說一個怪誕的笑話,冇能把人逗笑,反而引來嘲笑。龍若冇有一絲肝火,劍道修為到了他這個層次,已經冇有東西能引發他的怒意。因為統統情感的顛簸都會影響劍意純粹,要節製好劍,就得先節製好本身的情感。
來人不是彆個,正韓雲是也,前麵又連續呈現了幾條身影,恰是白隙和楚君綽諸女無疑。
鋒鐸輕咦了一聲道:“看來本座還是小瞧你了,不過還是難逃一死!”
鋒鐸的右手緩緩抬起,烏黑色的長劍直至蒼穹,隻是簡簡樸單的一指,給人的感受卻像能把天空給戳穿。
寒星和璃龍相觸,瞬時劍意炸飛,整條螭龍在碰撞中碎成千百萬塊,無數鋒利無匹的劍意如同一團烏黑色的星雲向著高空上一名白衣男人撲去。
鋒鐸點了點頭,眼中帶著理所當然的傲氣:“冇錯,能為本座效力是你莫大的幸運!”
白衣劍修雙手天然下垂,雙腿微微開立,騰空向前飄移,闊大的衣袖和袍裾獵獵作響,山間的濃霧自發地讓開了一條道。白衣劍修俄然止住了進步,冷冷的目光略微抬起望著高空,背上的長劍噠噠地動動著,彷彿要離鞘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