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把車送給你如何樣?”
正所謂叔可忍,嬸嬸也忍不了了。
一張臉齊刷刷的黑線垂了下來。
不過話說返來,之前如何就冇看出來,本來這丫頭還是個小富婆呀!
張東火了,開保時捷就牛逼啦,觸怒了哥,分分鐘讓你陽痿信不信?
紅色跑車轟的一聲激射出去,半個小時後,穩穩鐺鐺的停在了一家星級旅店門口。
張曉倩電話方纔掛斷,白依依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咕咚。
被河東獅吼震得耳膜一陣發麻的張東掏了掏耳朵,俺的媽呀,這彪悍勁咋這麼像陸柔那瘋婆子呢?
張曉倩淚眼婆娑,帶著哭腔喊了一聲:“爸……”
一見到張東,張天海趕緊迎了上去:“這位就是張先生了吧,略備薄酒,可貴張先生肯賞光,快請進。”
張東嘿嘿一笑,俄然頭有些發暈,身材離了傾斜的就要往桌子下出溜。
“好呀,好呀。”
張天海哈哈一笑,好久冇喝的這麼痛快了。
張天海和張東一人一半,喝到最後,張東即使有著古技擊這一作弊利器,也愣是抵擋不住了。臉紅彤彤的像是火燒一樣,提及話來也一個勁的大舌頭。
“好玩不?”白依依忍住笑問道。
“姓張的,你磨磨蹭蹭乾甚麼呢,還不從速出來。”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張東此次是真怒了。
不遠處一輛極新的紅色保時捷跑車拉響了警笛,俄然的鳴笛聲嚇了張東一大跳。
酒過三巡,兩人實在是喝不下了。
“喂?”
張天海也是灌的夠嗆,和張東八斤八兩吧。
“張曉倩,你胡說甚麼呢,誰是你姐夫了?”白依依臉上一陣火燒,偷偷的瞄了張天海一眼,見他一臉饒有興趣的模樣,頓時更羞臊了。
虎落平陽被犬欺,龍遊淺灘遭蝦戲。
“不就一杯酒嗎,老子還能差事了。”張天海一仰脖,一半酒倒進了嘴裡,另一半全灑在了襯衫上。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民氣。東哥家裡有的是豪車,你覺得我會對外說嗎?哼哼……
張天海又是一杯酒下肚,神采微微見紅。
這貨酒量底子普通,一口氣差未幾乾了一瓶,胃裡像火燒一樣。
不利丫頭,哥要不是為了奉迎你,纔不會裝的跟個土鱉似的。
“小兄弟,你換啤的,再陪我喝幾杯如何?”
滴!
“哎,老頭,我這都乾了,你擱那養魚那。”張東大著舌頭道。
“成,小張兄弟先進包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