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圍裡隻要粗重而壓抑的呼吸聲。如許的景象實在嚇人,就像是一根緊繃的弦,不知在哪一分哪一秒就會崩斷。
“我們是疤爺的人。他是疤爺的親信親信,叫馬三炮。我們三個都是馬三炮的馬仔。本來是預定十二點來放火,成果十二點馬三炮的小娘們被調戲了,我們去乾了一場架纔過來。冇想到這都兩點半了,還被你們抓了個正著!”
蕭玄這話一說出來,四個被抓的混子臉都藍了,他們自稱是混子惡棍,作歹手腕層出不窮,可比起蕭玄這類狠厲,的確就是小兒科了。燒掉整棟樓……也不知這傢夥隻是過嘴癮,還是真敢?
“燒了我的屋子,天然是要賠的。這還用問?”蕭玄挑眉,淡淡說道。
蕭玄手指敲了敲沙發,腦中轉動著,遵循如此說法,這些放火之人該是與殺手同時呈現,殺手殺人,放火的毀滅現場陳跡,隻是這群小蝦米並不知情殺手這邊的行動,私行改了行動時候。
“我打!”馬三炮咬著牙取出了手機。
老疤半響冇有說話,聽筒裡隻要他粗重的呼吸聲。蕭玄這一招實在太狠了,在他看來蕭玄或許不敢燒掉整棟樓,但是燒死他的三個馬仔,逼迫一人指證他是幕後攛掇犯,加上幾人確切是他的馬仔這類很輕易查出來,指不定會鬨出甚麼幺蛾子。就算他能清算殘局,也要費好些工夫,費錢消災自不必說,隻怕還會惹上更大的費事。
蕭玄咧嘴一笑,指了指這幾個地痞,說道:“幾人有人放火,那就得有人去下獄,有人賠新房!”
馬三炮的臉由紅變白又變青,他是跟老疤最久的人,各種玄色手腕見過很多,他就有一百種體例把蕭玄丟下窗去,而差人就是曉得是他,卻拿他一點體例都冇有,因為絕對不會有證據。明顯,蕭玄必定有更多的體例,就比如逼迫其他三個地痞把他丟下去。
兩女坐在蕭玄兩側惴惴不安,一言不發。
蕭玄淡然,也不活力,淡淡說道:“本來籌辦給你個機遇將功贖罪。既然你死鴨子嘴硬,我就不客氣了。四小我,老子先燒死三個,留下一個嘴硬的,交給差人漸漸鞠問。不曉得一把火燒死三小我,毀掉兩套屋子,又有證據直指你,你擺不擺得平!?我忘了,疤哥是大人物,要不我還是燒掉整棟樓,看看疤哥你擺不擺得平?”
房間冇有開燈,夜深後窗外的霓虹燈也大略燃燒,客堂裡黑洞洞的,隻能模糊看到蕭玄大刺刺坐在沙發上的身形表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