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正卻冇有當即出門,而是上前一步,衝著柔嘉行了個禮:“王妃,主子先行辭職。”這纔跟著祝興分開前廳。
祝成景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感覺七王府在拿他當猴耍,語氣也非常不客氣地質詢道:“你再說一遍?”
柔嘉被他這類反差萌給逗笑了,這小夥子固然看起來呆頭呆腦的,說的話倒是很會抓重點的。
阿正又行了一禮,不卑不亢地說道:
說完還是一副麵無神采呆呆木木的模樣,柔嘉冇叫他起來,他就跪著一動不動,穩如盤石。
柔嘉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扶著額頭衝著青語扣問:“就這?”
“相爺,天然是和王妃嫁奩票據上一一對應的田單,地契,房契,另有那些鋪子的帳本,哦另有一應掌櫃伴計的賣身契。”
柔嘉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些,這個阿正實在是有點意義,但願他不如果個花架子纔好。
前廳中,青語向柔嘉回話:“王妃,您要的人,我給您帶來了。”
阿正眼中精光一閃,又規複那副呆頭呆腦的模樣,說道:
柔嘉笑嘻嘻的,“你此人倒是成心機,本覺得你是個呆板的,卻冇想到,先禮後兵算是讓你給玩明白了哈!”
一樣是王府的侍衛,但明顯這副陌生的麵孔,並不是她期盼的那小我,不知如何的,她竟然有些微微的絕望。
她對七王爺是甚麼樣的人冇有涓滴興趣,隻不過藉著七王爺前次送禮的那一番操縱,摸索著借一借他的東風罷了。
祝成景聞言,當即跳下床來,刹時感覺頭也不暈了,身子也不虛了,盜汗也不出了,大步流星的就往外走。
祝成景昏睡一天一夜,水米未進,現在被氣得伸手捂著胸口,後退幾步,坐在椅子上,扶著把手才撐起家子:“你們!你們七王府欺人太過!”
祝興細品著祝成景的語氣,當即非常熱忱地在前麵帶路:“這位小爺,您跟主子來吧。”
“行,那我再問你,索債的精華你懂嗎?”柔嘉邊笑邊問道。
感遭到柔嘉的眼神,這位年青侍衛當即單膝下跪施禮:“王妃好,主子阿正,是七王爺的親隨。”
就連一貫冷酷的青語,現在也正抿嘴偷笑,還時不時地拿眼偷偷瞧著阿正,可惜阿正就像塊木頭一樣,回完話,就杵在那邊一動不動。
“主子明白,連本帶利。”阿正點點頭,說著,不知從哪取出一把算盤來:“王妃存候心,主子都籌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