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婢的身子都被九爺您看過了,男女授受不親,清明淨白的身子都叫你碰過了,要我今後如何見人?”白飛雪用心裝成又氣又惱的模樣,卻見麵前的皇甫高毅臉更紅了,一時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
白飛雪這纔想起在冷宮的時候,彷彿有人給她清理過傷口,阿誰時候除了皇甫高毅冇有彆人了,靈機一動,想逗逗他。
傷口在那種處所,他也顧不得甚麼男女授受不親了,趁四下無人,在院子裡打了些水,為她謹慎翼翼地清理傷口。
“九爺,抱愧,主子也是例行公事。”一個男人的聲音,白飛雪這才發明,本身彷彿仍舊睡在棉被裡,傷口冇有那麼疼了,不過身子還是冇有一點兒力量。
“你都已經曉得爺的實在身份了,為何另有此一問?”皇甫高毅在她身邊坐下來,和順地看著她的眼睛,他的眼眸像是有種奇異的魔力,能夠將人吸出來。
“彆說話。”男人在她身邊坐下,用袖子給她拭了拭汗,這才發明,她的身子正在發熱,額頭燙得嚇人。
“你如何了?是不是傷口裂開了?”見白飛雪冇有回話,皇甫高毅俯下身來想揭開她的棉被看看,卻驀地間停了下來,臉上染了一層薄薄的紅暈。
天子後代緣薄,好幾個孩子自小便短命了,現在就隻剩下太子和九皇子兩個兒子,不過可惜,兄弟倆非常分歧,對這皇位亦虎視眈眈。
卻見他俄然生硬了背脊,一動不動。
心下已經瞭然,腳步聲漸遠,接下來又是一陣達達的馬蹄聲……
“嗯,你們行動快些,彆遲誤爺的時候。”
“九爺但是都看過了?”白飛雪故作不幸,眼淚汪汪地看著麵前的皇甫高毅。
而此時,本來傷口流出來的血已經凝固,冇有人來給她清理,血液和衣服黏在一起,隻要略微動一動,就疼得要命。
內心固然有些忐忑,但是也傳聞過關於九皇子的一些傳聞。
一番望聞問切以後,韓大夫留下了外敷和內服的藥,又有丫環小廝幫她辦理,抓藥煎藥,皇甫高毅隻是在一旁看著,眉心微蹙。
“給九爺存候。”丫頭小廝們恭敬隧道,並冇有因為皇甫高毅懷裡抱著一個女人而驚奇。
皇甫高毅翻開棉被,將她從馬車裡抱了出來。
聲音如此耳熟,是贈她玉佩的阿誰男人,早就曉得這男人身份不簡樸,方纔有人稱呼他為九爺,再想想他常日女扮男裝去容妃宮裡探病,他應當就是當今皇上的第九子,容妃的親生兒子皇甫高毅,和太子皇甫高宏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