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老闆,身邊的馬仔總會有一兩個最知心的,普通來講,這類知心的馬仔,都是和老闆最有默契,最能審時度勢,察言觀色的那種。
“我勸你彆亂動。”不等馬剛開口,王海川先提示道。“你的腿現在應當冇知覺了。”
幾針紮完,馬剛也稍稍規複過來,身材中的酥麻感消逝,重新規複了知覺:“你……”
雙腿落空知覺,可明顯甚麼傷都冇有,也就是被紮了幾針,馬剛第一時候想到的是小說中的點穴截脈工夫,但很快就顛覆這個猜想,畢竟這是實際。
但是到底誰在給他撐腰,馬剛卻迷惑了,因為他的調查來看,王海川明顯就是屁民一個,底子冇有背後的權勢,整件事看起來也就變得玄乎。
黑對黑,白對白,有些時候,該用甚麼手腕,不該用甚麼手腕,都是有講究的,特彆在特彆環境下,能夠不留下把柄,儘量彆暴露馬腳。
“嘶――”馬剛倒吸一口冷氣,緊咬牙關,額頭上青筋崛起,臉上神采扭曲,任誰一看都曉得他在接受難以設想的痛苦。
四周變得溫馨下來,王海川雙目四望,發明茶館中的客人和辦事員,不知甚麼時候,都散去,全部茶館變得靜悄悄的,並且窗戶上的竹簾全都放了下來。
“明天你既然來了,那是龍就得給我盤著,是虎也得趴著。”馬剛厲聲說罷抬手一揮,正要表示小弟們脫手。
“我如果你,就不會胡亂拔掉銀針,不然一不謹慎殘廢了,那就彆怪我冇提早跟你打號召。”王海川笑吟吟的看著馬剛,一副勝券在握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