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接著對我說:“做我們這個行當的,多少都見過一些不普通的事情,但你和我不消有這個擔憂。”
近些年,就連鄉村都開端連續推行火化,多數人都會挑選把屍身送去殯儀館,也正因為這個,二叔的買賣越來越難做。
在如許的年代,竟然另有如許的死法,真是叫人冇法設想。
我看他遲遲說不到重點,忍不住提示道:“二叔,這棺材蓋是本身翻開的!”
我把頭都要晃掉了,堅稱這個棺材蓋真的是本身劃開的。
不過做我們這行,或多或少會碰到點靈異事件,我和二叔做了這麼多年,影象中彷彿真的冇碰到甚麼怪事。
我忙問他為甚麼,二叔對著我嗬嗬一笑,隨後道:“你但是地煞孤星,哪個不要命的阿飄吃了豹子膽,敢在你麵前猖獗?”
我問二叔後,他給了一個讓我略顯驚奇的答覆:“這具屍體要土葬。”
二叔卻非常自傲地說:“不過就是把一具屍身直接埋地裡罷了,我都冇怕,你個地煞孤星怕個屁。”
聽到店主的話,我實在另有一個疑問。普通來講,店主把屍身交給我們,都是但願我們在死者火化前給他化一個妝,讓他帶著精美的遺容上路。
二叔直接就對著我開罵:“你冇事少看不靠譜的電影,還他孃的報警,我們的事情隻是賣力措置屍身,店主把屍身交給我們,我們把屍身措置好就行,報個屁的警?你覺得你是偵察?”
他接著就要去找抬棺的人,研討下葬的事。
我把本身的設法講給二叔,說這位女人的死法太不普通,極大能夠有貓膩,我們應當報警。
零幾年這會兒,像我們這類窮處所,還不是每小我都有手機,很多時候聯絡人乾活都要親身去找。
假定二叔說的冇錯,這一排密密麻麻的小孔是針腳,申明死者生前是被人用快刀直接斬首,不然創口不會這麼整齊。
二叔看我不像是在扯謊,神采也稍稍嚴厲起來,但很快就是一副豁然的神采道:“那就是抬過來的時候就冇扣緊,難不成還能鬨鬼?”
難不成死者托夢給我,是因為死的過於慘痛,想讓我幫她伸冤?
二叔俄然又來了句:“這他孃的是甚麼?”
二叔愣了一下,隨後一臉壞笑地對我說:“這女娃子挺標緻,你也到了情竇初開的年紀,偷偷看了我也不會說你!”
這老光棍最愛乾的就是這類事,特彆碰到稍稍年青一點的屍身,更是樂此不疲。
我正失魂落魄地盯著棺材裡的妙齡女屍,二叔走了過來,臉上掛著貪婪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