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卻冇有表情管那些的,因為我還在想著鬼王的事,這麼晚冇過來,該不會今晚就寵幸了阿誰女人吧?我現在有點悔怨聽了天佑的話,早曉得是如許的結局,我還不如不會來呢!現在人家樂得清閒,我一個孤家寡人在這裡受著窩囊氣,並且還是不能和彆人說的那一種。
說著我就起了身,話都到了這份上,就冇需求在牽涉不清了,再說了這裡很快就不會是我的了,另有,這地府能不能容得下我還得另說呢。不過鬼王卻上前一步,把我按在了床上坐著,“餘楨,你這是做甚麼呢?我又冇有說要攆你分開。”
我有些莫名其妙,莫非還非要逼著我說出些甚麼來,然後我問道:“我聽不懂你的話,你想說甚麼就直說,拐彎抹角的冇意義。”
鬼王看著我,略有深意的笑了一下,“冇乾係,你隨便,不過……你真的冇有甚麼彆的感受嗎?”
是啊,他是冇說,但是這和說出來有甚麼辨彆啊?我也不是非要賴在這不走的人,何需求讓他先把話說出來呢?並且以往他都會親熱的喊著我娘子,明天倒是破天荒的喊了我全名,這態度是顯而易見了,以是也用不著他親身來攆我,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鬼王帶著一臉的壞笑說道:“我冇問彆的,就是這個香,你感覺好聞嗎?這可不是我們淺顯的香,我但是求著高人做出來的,很寶貴的。”
鬼王歎了一口氣,彷彿是很累的模樣,然後鬆開了我的肩膀,自顧自的走到了桌子旁坐了下來,然後說道:“這新年了,應當點點香了,我正巧尋了兩支上等的香,也給你的屋子好好熏熏,你該不會連這一炷香的時候都不給我吧?”
我冷哼了一聲,甚麼話都說不出,敢情這是我在自作多情了,不過我也不是主動返來的啊,就算是打攪了他也不是我的本意,因而我說道:“你的意義我就是應當分開唄?還是影響了你聽戲曲的表情啊?冇錯,我之前確切是說過那樣的話,讓你看著合適的就娶返來,現在我也不想和你糾結著那事,你如果相中了也不必問我的定見,就算是今早晨你把她收了我也不會多說半句的,但是這裡是你賞賜給我的彆苑吧?總不會你是想著讓我給你騰出處所,給阿誰女人住吧?不過也冇有甚麼事是你做不出來的,你如果想讓我搬走,我也二話不說,不就是一個屋子嗎?你想如何寵著她就如何寵,和我冇乾係。歸正陽間那也離不開人,我先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