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你們傷勢冇甚麼大礙我也就放心了。這些人本來是衝我而來,卻扳連了你們,實在抱愧。”蕭軍浪開口,接著他眼中目光一寒,說道,“這些人是白日時候在校門口毆打挾製門生的那些人吧?本來放了他們一條活路,竟然如此不知死活,還想抨擊,的確是自尋死路!”
“沈樂地點的病房是幾樓幾號?我去找他體味下環境。”
蕭軍浪蹲下身,語氣安靜而又冷酷的問著。
張兵與林飛曉得他們留下來也幫不上甚麼忙,他們點了點頭,告彆蕭軍浪以後就此分開。
蕭軍浪左手揪住了這名男人的頭髮,盯著他那張因為極度的痛苦而扭曲的臉,語氣仍舊是安靜冷酷的問道:“我再問一次,誰派你們來的?如果在不答覆,下一次我手中的這根棍子將會落在你的腦袋上。到時候倒是要看看你的腦袋硬還是這根棍子硬。”
……
這道好像神魔般,渾身披髮著殺伐氣味的身影恰是蕭軍浪。
“你、你休要張狂,天海市水深著呢,總有人來清算你!”這名黑衣大漢語氣倔強的說道。
“喂,老趙。實在抱愧,這麼晚了還要打攪你。還記得明天在校門口時候產生的犯警分子挾製本校門生的事件吧?那名被挾製的男生叫甚麼名字?目前是不是還在校病院中?”
啪!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