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錯呢？”柏永兵靠在櫃檯上，伸長頭顱，把目光伸進她的衣領，嚥著口水說：“我親眼看到的，還把郭小茹從樹杆上弄下來呢。”

小芹嚇了一跳，臉刷一下就青了。她嚴峻得高胸起伏，神采鎮靜，訥訥地說：“我是，聽柏永兵說的。那天上午，大抵九點多鐘，柏永兵來買捲菸，奧秘地對我說，明天早晨，他從小舅子家騎摩托車回家，在山路上碰到你們，遭受了車禍。”

“把她從樹杆上弄下來？”小芹更加不解，興趣卻更加濃烈。她把臉湊得離柏永兵近一點，便利他把貪婪的目光伸進她的深溝裡去。柏永兵的口水咽得更急了，賊眼晶亮地假造說：“郭小茹坐在踏板車的前麵，抱著雷鵬飛的腰。雷鵬飛邊開車邊轉頭，要跟她親吻，龍頭一扭，就栽下山溝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