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處長,我真的不能再喝了。”龔斑斕再三告饒,“再喝就要醉了,你看得起我這個小妹,就要幫我們這個忙,把光伏目標批給我們。”
黃華華說:“我喝一半,跟雷村長再喝一半。”
雷鵬飛站起來給黃華華倒酒,還是倒滿一杯,黃華華都冇有叫停。他如許的酒量,讓雷鵬飛內心直髮毛:他如許喝下去,兩瓶五糧液恐怕都不敷吧?那今晚要化多少錢啊?幸虧現在不能再去唱歌要蜜斯了,不然,我身上獨一的一點錢,全數被他們喝完玩光,都辦不成事情啊。
他停了一下,很隨便地提及了葷話:“女人都是如許,慢熱,前麵來勁,跟在床上做那件事一樣。”
黃華華站起來,手裡拿著酒瓶走疇昔,抓住給龔斑斕倒酒敬酒的機遇,想吃龔斑斕豆腐。龔斑斕滿臉通紅,嚇得甚麼似的,把杯子拿開不讓他倒。
雷鵬飛與龔斑斕在喝酒上底子不是他的敵手,以是都很擔憂今晚要被他弄醉。這個處長是久經酒場的老將,酒文明非常純熟,提及來一套一套,他們底子弄不過他。
雷鵬飛看著,內心非常難過,卻不好說甚麼。倒是龔斑斕本身反而無所謂,大抵是被縣裡的男性官員盯慣了,開慣打趣,吃慣豆腐了,以是她神采安然,談笑風生。
雷鵬飛說:“不可,龔鄉長都喝光了,你如何隻喝一半呢?”
黃華華的官腔和酒風還是冇有改掉,多年來構成的風俗,難改。他聲音高亢地說:“隻倒這麼一點,你們想亂來我?不可!跟剛纔一樣,你們不喝酒,我也諒解,但冇有誠意不可。雷村長,你半杯,龔鄉長四分之一杯。不然,我就不喝了。”
雷鵬飛看著這個讓人尷尬的景象,內心越來越活力和不安。這個傢夥真的越來越不像話了,如何一點也不重視本身的形象?他真想大喝一聲,製止黃華華髮酒瘋,非禮他的美女下屬。但為了光伏唆使,他隻能忍著,咬著牙冒死地忍著。
黃華華骨頭髮輕,伸出右手來抓龔斑斕的手。龔斑斕嚇得叫起來,黃華華卻緊緊抓著她不放,還趁機用本身的手肘去碰她的高胸。
雷鵬飛站起來給他倒酒,又倒酒一杯,一瓶酒就冇了。現在輪到他敬了,為了光伏目標,為了村裡奪小康,他隻好站起來敬這個貳內心腹誹頗多的處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