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旁的提利昂將兩人的對話聽在耳裡，歪過那顆比例過大的腦袋，暴露恍然大悟的神采。高低打量了瓊恩一番，“你是奈德・史塔克的私生子，你想要當守夜人，但班揚回絕了你？”

侏儒頓了頓，才持續說道：“但是，我不信賴那些有關巨人啊屍鬼啊等等妖妖怪怪的傳說，野人和我們之間的不同，不過就是當長城拔地而起時，他們不巧處於長城北麵罷了。”

提利昂神采古怪地看了一眼艾格，感覺這個守夜人說話的體例很怪：“一百裡格長、七百英尺高、最頂端寬度足以讓十二名全部武裝的騎士並排通過……至於這到底是多寬，我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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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體積的石塊重量約莫是冰的兩倍出頭，但考慮到建一堵七百英尺高的長城和一百英尺高的城牆之間的施工難度和工程量上的差異，我建議兩邊扯平。”艾格緩慢轉動大腦，敏捷地把話題拉回本身的線路：“方纔大人說，野人與我們的辨彆僅僅是身處長城南北側，我同意這一說法。借用您的思路，我是不是能夠說，北境人和南邊人的辨彆，也僅僅是身處頸澤南北側？”

“長城不全由冰塊築成嗎。”提利昂揚了揚眉毛。“看來我瀏覽得還不敷細心……但想來也很公道。”

“是冰原狼，叫白靈。”瓊恩回身找到了說話者，同時也看到了走出門來的艾格，扭轉頭去，不讓他們看到本身的眼淚。“你在那兒做甚麼？如何冇在內裡插手晚宴？”

穿越者點頭：“冇錯，這是首席工匠給出的官方數據。但我打賭，大人既冇有見過一堵一百裡格長的牆，也冇見過一棟七百英尺高的樓……舊鎮的參天塔一樣很高，但和長城比起來畢竟還是有些差異。有機遇您該去親身看一看，量一量。但冇機遇也無妨，我現在能夠通過更直觀的計算比較讓您明白長城是如何一座修建。”艾格用確信無疑的口氣說道：“七百英尺高，寬度約高度的非常之一，就假定它七十英尺寬好了。而現在我們麵前的是臨冬城的內城牆，最高的部分有一百英尺高，約十英尺厚。我傳聞大人聰明非常，那麼您是否曉得，絕境長城的高度和厚度都是臨冬城城牆的七倍，這意味著甚麼？”

艾格繞過門邊柱子，沿著瓊恩剛纔下認識的視野方向，也看到了提利昂・蘭尼斯特。侏儒正坐在廳堂前門上麵凸起的壁架上俯視二人，如果能保持不動的話，說不定能夠假裝成雕像。

“他纔沒被嚇著。”瓊恩邊說邊彎身喚道：“白靈，過來，快過來，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