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是這麼率性。”麒零歎了口氣,彷彿一個九十歲的老者在數落本身的孫子。
麒零被銀塵直直的目光看得有點兒不美意義,因而難堪地回身朝床邊走去:“我先去穿衣服,嗬嗬……哦對了。銀塵,我昨晚睡下去以後想起一個事兒。”麒零正在穿褲子,俄然停下來,轉頭看向銀塵。
“第二,就算你想多拿,那也是不成能的。任何進入魂塚的人,都會被【標記】,然後就冇法再通過十七神像的棋子進入魂塚。然後。一旦你從魂塚的山崖上拔出獲得一枚魂器以後,你會被再一次【標記】,兩次標記的持續時候都是畢生,不會隨時候流逝而消逝。是以,你也不成能再取出一枚魂器。任憑你用極力量,或者把山崖摧毀,你也不成能再拔出一把魂器來。魂器會‘遁藏’你。”
“嗯。會的。”銀塵轉過臉,和順地看著麒零,但是目光裡卻閃動著一些難以捕獲的哀傷,很淡很淡,就像是月光下薄薄的一層白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