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讓我們一起,再一次出發吧。
――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麵,鬢如霜。夜來幽夢忽回籍,小軒窗,正打扮。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鬆岡。我每次唸到這首詩,不曉得為甚麼,想起的不是蘇東坡,而是當年雷恩城的那一彆。“今後以後,多少年,他們都再也冇有相見過。”不曉得甚麼時候,還能看到這個故事。因為這一點,我討厭郭敬明,我曾經那麼喜好他。
人不會成為神,因為人愛人,神實在不愛人。神對人,是憐憫和慈悲。
我想讓那些名字,不再隻是一個名字。
它冇有生命,是以不成被摧毀;
在那一年,我開端連載《爵跡》這個故事。
因而時候留下香氣
我向來冇有想過,本身會和一個故事膠葛這麼長的時候,斷斷續續,拉拉扯扯,牽絆磕碰,愛恨交集――而在這個過程裡,很多人也陪著我一起,斷斷續續地旁觀著阿誰逐步式微的天下。
我老是不時地想起這個方纔開端的故事,它有多遺憾,還冇有來得及展開充足寬廣的畫卷,我也老是在疇昔的這些年裡有無數次打動提起筆想要持續這個故事,但是又老是感喟一聲然後悄悄地放下。
我並不難過,我很歡暢。
它冇有靈魂,是以不成被吞噬、淨化、捕獲;
爵跡。
七年前,我25歲,那是一個精力充分而又多愁善感的年紀。每一天都有各種百般的胡想在腦海裡天生,無數假造的人在假造的天下裡,度過假造的冗長人生。作者天生有一種近似上帝的傲慢和無情,他付與筆下人物生命,然後再沉著地收割。
它冇有感情,是以不成向其博取憐憫、寬恕,或者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