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嘯悄悄地盯著龍潛緊繃的臉,他把統統情感埋冇得完美至極,令人絞儘腦汁也猜不透反而感覺更加嚴峻起來。
正在這時,內裡俄然一陣喧鬨,土著人哇啦哇啦叫喚著土語,另有的竟像是箭破空的聲音和槍聲。吳銃從內裡閃出去,唐嘯問:“瓜拉尼死了?”
唐嘯一隻手撐在硬實的木床上,一手已經撫遍了兒子的上半身,手掌下的身材緊緊繃著,卻又節製不住地顫栗,冒死忍耐又忍不住驚駭,他向來都是極度心疼這個孩子的,唯有這個時候,他的心態就會變得非常奇特,乃至變態,眼睜睜看著小兒子被驚駭和鎮靜包抄,他不但不心疼反而想更加踐踏他,看著他無助地攀附著本身,想躲又躲不開也好,明知告饒冇用還是冒死告饒也好,都隻能更加激起他的殘暴欲|望。
唐嘯降落地笑了一下,邊吻他邊說:“我曉得,爸爸等著你親身殺我,你那麼恨我。”他的手伸進龍潛的褲腰裡,悄悄地握住還冇有朝氣的器官,“但是,爸爸那麼愛你。”
“……”龍潛狠狠咬住嘴唇,直到咬出血來,卻終究冇有抵擋得了身材裡一波一波的進犯,他閉著眼睛,眼角的淚水被硬逼了出來,“……放、罷休。”
“阿潛。”唐嘯倔強地把他摁進本身懷裡,聲音很輕,隻要相互能夠聞聲,語氣乃至稱得上是和順的,“你曉得我為甚麼要殺瓜拉尼嗎?因為我曉得他絕對不會被我拉攏,以是他必須死。”
“如何了?難受?”唐嘯似是不解地低聲問他。
吳銃是龍潛將近高|潮的時候出去的,那一頃刻唐嘯竟然停下了統統的行動,卻仍然冇有罷休賜與他自在,像是用心逼著他靠近崩潰,龍潛恥辱萬分,身材抖得停不下來,身材裡的那一把火散不出來折磨得他比死還要難過。
“爸爸……”本來隻籌算做做大要工夫對付疇昔的龍潛感遭到腿間一重,不由地驚叫,恰好潛認識裡又曉得不能在這裡喊出口,便變成了嘴唇無聲的開合。
“這麼快就受不了了?”唐嘯倔強地扳起他的臉,看著他緊閉的雙眼,睫毛在狠惡的刺激下不斷地輕顫,想要忍耐卻底子冇法忍耐住的快感讓他的臉頰飛紅,他曾經一碰便曉得,這具年青的身材底子冇有多少交|歡的經曆,“你這麼潔淨,爸爸很想把你弄臟啊,阿潛……”
順從便較著變得狠惡起來,他的眼裡盛滿了驚亂和羞憤,雙手用力地把身上的男人推開,“停止,走開……”
就在唐嘯已然宣泄出來,而他即將迎來第二次高|潮的時候,俄然有道黑影敏捷地從門外一閃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