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又說:“看模樣那事你曉得了,你說實話,是不是很看不起你叔叔?”
叔叔走後不久,一名副局長說有急事向叔叔彙報,問我能不能聯絡上叔叔。我一聽是急事,就奉告他叔叔在打麻將呢,讓他打了叔叔的“阿誰電話”。
叔叔喜好打麻將,冇事的時候就喜好打幾圈。一天,叔叔又約了人去打麻將,他說:“我出去放鬆一下,有急事打阿誰電話找我。”叔叔說的“阿誰電話”是他的私密電話,極少有人曉得,連嬸子也不曉得。叔叔打麻將時不喜好彆人打攪,就關掉手機,但“阿誰電話”不關,以免有告急環境好找他。
第二天,叔叔把我喊到辦公室,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你明天表示很好。”我笑笑說隻要叔叔對勁就是我最大的幸運。
叔叔在內裡包了個“二奶”,他常常去和“二奶”幽會。叔叔覺得這事做的很隱密,實在我早曉得了。有一次,叔叔剛去和“二奶”幽會,嬸子就肝火沖沖地跑到我辦公室,她說有人看到叔叔和一個女人在一起,問我阿誰野女人是誰?我說這不成能,叔叔調研去了。嬸子不信賴,說:“你少糊我,調研為甚麼不開手機?你帶我到他調研的處所找他去。”
一上車,我就撥打辦公室電話,嬸子一把奪過我的電話,問:“你給誰打電話?”我說是給辦公室,嬸子看了看我撥的號碼,把手機還給了我。我和辦公室的同道隨便說了點事,掛上電話後,我又撥了叔叔的“阿誰電話”,不等叔叔接我就掛上了。然後,我在衣袋裡又按下了重撥鍵,估計時候差未幾了再掛上。我信賴叔叔會回電話的。公然,叔叔很快回電話了。我接通,很誇大地說:“哎呀,老同窗,如何偶然候聯絡我了。是這事呀,如許吧,我們局長正在城東農貿市場停止調研,我和我嬸子現在去找他有點急事,等我返來再和你聯絡。”
嬸子一看,就對我說必然是她的姐妹曲解了,把陪叔叔調研的女同道當作了叔叔找的野女人。我說:“來一趟也好,把曲解廓清了,比窩在內心好。”
冇多久,叔叔就烏青著臉返來了。叔叔把我喊到他辦公室,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隻把我盯得像一坨無骨的肉,幾近癱在地上。然後,他一拍桌子說:“你如何能把我阿誰電話奉告彆人?並且還說我在打麻將,你說這萬一讓市帶領曉得瞭如何辦?有你這麼老練的人嗎?”我囁嚅了半天,才說:“他說有急事找你,我怕遲誤了事,又不曉得該如何說,一急就把實話說出來了。”“你有冇有一點腦筋?不曉得該如何說也不能說實話呀,你不會說我在市裡開會?”叔叔拍著桌子說,“屁大一點事都來煩我,好輕易有點表情放鬆一下,都讓你們給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