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甚麼名字,地點是甚麼,我好記取。”蘇大富說。
見江牧野承諾,許少樂得厚唇直抖,說:“小江,一會兒有事麼,冇事兒我帶你去兜風。”
“你家裡是不是打碎了一個瓷器花瓶,前段時候裝修的時候?”
許少固然渾厚,但不是傻子,聽了半天,當然曉得江牧野的企圖,因而幫著說:“這位蘇徒弟,小江冇有胡說,十萬的物件,起碼是古玩級的,我有個狀師朋友,經曆過很多這類案件,根基上都被判了十年有期徒刑,小江是大門生,他當然也懂這些。你mm也是墨大的高材生吧,如果不信,你能夠問問她,她冇有和你說,隻是怕你擔憂,現在不曉得是不是偷偷的半夜去打工,為你贏利。”
“噢,那還是算了。”許少有點低頭沮喪,策動了跑車,嗖的一下,分開了四號門,灰塵中暴起一串喊叫:“有法拉利了不起麼?”
江牧野一看到這四周的民工房就傻了,不是冇看過,而是數量太多,混亂無章。仰仗上回偷聽來的,底子冇法肯定蘇大富在哪,他們的修建隊又在甚麼處所。在這方麵,許少比較有經曆,他固然不學無術,但起碼也是許老頭子旗下一家房地產公司的大股東,偶然候做做模樣,和公司總經理鮑得樂下過工地。
“……”蘇大富遊移了一會,說:“憑甚麼是孀婦?再說了,又如何會下獄。”
也不知過了多久,就聞聲許少的顫音遠遠的傳了過來,有點帕瓦羅蒂的感受。不過細心一聽,唱的竟然是拯救,江牧野趕快睜眼一看,許少手上揚著支票,正被一個提著大掃帚的壯漢追著打。
“你罷休,再不放,老子捏爆你的卵蛋。”蘇大富急了,開口就是粗話。
“好,那我先上去了。”許少下了車,單獨一人走向電梯。很快,江牧野的手機響了,許少的聲音傳了過來:“小江,十一萬,你看如何樣。”
這一問,蘇大富和許少也都想明白了,蘇大富這回真變成了典韋,吼怒著衝向工頭的房間:“毛禿頂,老子活剝了你!”
“這隻是舉例。”江牧野翻了翻白眼。
“甚麼?”許少驚奇了,“我那花瓶兩千塊,景德鎮的瓷器,不是古玩,甚麼十萬,你搞錯了吧?”
“他奶奶的,我打碎的就是你們家的花瓶,你們這些富人真是豪侈,一個花瓶就要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