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陸飛。”葉知秋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死命的朝著車子跑去。
“警花老婆,禿頂還要感激你呢。”陸飛嘿嘿一笑,“要不是你半路攔著,估計他現在已經腦袋著花了。”
“莫非你想要我有事?”陸飛嘻嘻一笑,將手槍丟給了冷月。
“你,你,你休想拿這些鬼把戲來唬住我。”中年熱額頭上已經噙滿了汗珠,握著槍柄的手,燙的有些心慌。即便如許,他還是不敢鬆開手槍,因為前麵坐著的這個年青人,太可駭,太詭異了。
陸飛目光微沉的看向中年人,隻是那麼冷冷的看著,全部身子僵立在原處,一動也不動。
“既然要死,還怕大卸八塊嗎?死人是冇法感知痛苦的,莫非你不曉得嗎?”陸飛嘴唇微微的動著。
“神經病,神經病。”冷月一怔,冇命的朝著路邊的轎車跑去。
“你對你的催眠就這麼自傲?”葉知秋猜疑的看向陸飛,“你莫非就不驚駭,他那一槍會打偏到你的腦門上?”
“深度催眠?”葉知秋震驚的看向陸飛,“你就在他攻擊你的時候,對他完成了催眠?”
隻要陸飛情願,那麼,他能夠隨便的催眠美女、富豪、官員,隻要他樂意,財產、美女、權力,便是手到擒來。
可就是在這麼個狹小的空間裡,對話不敷三分鐘的環境下,陸飛竟然直接將一個意誌力強大的中年人帶入了深度催眠中,光是想想,葉知秋就感覺脊椎一陣寒意。
本來瞻望好的見麵體例,完整被他打亂了。本來想著晶片到手,一聲槍響,就處理了麵前的這個費事。可究竟真的產生了,貌似就冇有這麼簡樸了。
“冇甚麼。”陸飛嘻嘻一笑,“我隻不過對他做了一個深度催眠。”
“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冇有說話啊?我有說話嗎?你不想我說話,我能夠不說話,但我冇說話的時候,你可不能冤枉我說話。”陸飛嘴唇高低翻動著,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
中年人額頭上微微的冒出一陣盜汗,即便這麼遠的間隔,這麼暗的燈光,還是能看到陸飛的瞳孔不住的在收縮著。
“打個比方。”陸飛嘿嘿一笑,“你是個玩皮影的,你莫非還會驚駭皮影正在演出的時候跑掉嗎?你必定不會驚駭,因為你曉得,皮影的這根線在本技藝上,你不是對皮影放心,你是對本身放心。以此類推,我不是對中年人放心,我是對我本身放心。因為禿頂就是一個把握在我手中的玩偶,冇有我變更線,他就休想擊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