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的腦袋讓驢踢了,他竟然治好了馮剛的傷。”柳詩詩不滿的反覆道。
“你學這個乾甚麼?”陸飛迷惑的反問道。
眾警察詭異的看向陸飛,都忍不住今後閃了兩步。真怕這小子腦筋一抽筋,給本身弄個這病。今後那可真是要疼得死去活來了。
就連冷月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腦筋,我去,陸飛甚麼時候變得這麼有善心了?方纔虐馮剛的是他,這會治好馮剛的還是他。這傢夥到底在搞甚麼鬼?
“啊……”
當柳誌成手拿動手機,從走廊進入屋內,第一眼看到馮剛的時候,緊握在手中的手機,啪嗒一聲掉落在地上。
有句話說的好。傷筋動骨一百天,就算是在海內最好的病院,這類程度的骨骼毀傷,冇有十天半個月,也絕對好不了。可陸飛就這麼順手一過,馮剛的骨頭就好了?
眾差人也是一臉盜汗,先不說陸飛為啥救馮剛了。就說陸飛救馮剛的阿誰伎倆,這技術特麼起碼先進現在的病院三十年。
“明顯是他本身要的,我這是在做功德,你們乾嗎禁止我。”陸飛不滿的撇了撇嘴,“現在想做點功德,如何就這麼難呢。”
“是不是,你本身試一下不就曉得了。”陸飛嘻嘻笑道。
“好啦。該你了。”看著馮剛消逝在本身的視野中,陸飛笑嘻嘻的蹲在了馮紹峰的身邊。
“把馮剛帶下去。”柳誌成朝著身邊的兩個警察一擺手。
“那你也不能治好這小我渣啊。”柳詩詩不滿的嘟囔著嘴回道。
砰!
“小姨子,這你就不懂了吧。”陸飛一臉對勁的嘻嘻一笑,“方纔我想要乾掉他的時候,俄然竄改了主張。你想啊,如果我就這麼乾掉了他,那他隻是受了這麼一次苦,就魂歸故裡,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既然你不是想做我的壓寨夫人,你乾嗎要我對你言聽計從?”陸飛不滿的撇了撇嘴,“今後上山了,我隻聽壓寨夫人的。”
柳誌成糾結的看了一眼馮紹峰,也慌亂的迎了上來。說實話,陸飛還真冇有權力讓馮紹峰變成殘疾。如果他真讓馮紹峰變成了殘疾,那可就是嚴峻用心傷害了。有期徒刑,嚴峻的但是要判十年以上了。
“警花老婆,你聽到了冇?另有人有這類要求。”陸飛嘻嘻一笑,“這可不管我的事情,這都是他求我的。”
馮剛腦袋一嗡,渾身盜汗直冒。很久,他才顫抖動手攀上了本身的另一隻胳膊。
馮剛漸漸的撚起兩根手指拽起了手背上的皮肉,一咬牙,狠狠的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