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另有轉頭的餘地嗎?”馮剛心灰意冷的搖著頭,“就憑我犯下的弊端,充足槍斃了。隻要乾掉你們,我纔有活下去的但願。”
“你特麼找死。”馮剛冷哼一聲,調轉槍頭,驀地指向了陸飛。手指緊跟著就要按下扳機。
蛇哥驚駭的尖叫刹時哽咽在喉嚨裡。兩隻眼睛絕望的看著馮剛黑洞洞的槍口,底子就來不及遁藏。
“馮剛!”柳誌成爆吼一聲,“虧我那麼信賴你,你真是太讓我絕望了!”
“事到現在,你還不知改過。”柳誌成氣的胸脯不住起伏,“你這是在自掘宅兆。”
“打我?”馮剛哈哈大笑起來。
“來不及了。”馮剛輕哼一聲,“省省你的口水吧。有甚麼話,還是跟閻王去說吧。老子隻要乾掉你們,我就擺脫了。”
跟著一抹乳紅色的煙霧騰起,世人的耳邊立即傳來一聲沉悶的槍響。
嗖!
雷奕明渾身不住顫抖,大大小小的抓捕,他也是經曆過很多次。可這一次,還是忍不住驚駭了。特彆馮剛那毫不包涵的伎倆,讓雷奕明發急不已。他不竭的胡想著,如果方纔的槍彈不是射向蛇哥,而是本身,在那麼俄然的環境下,本身到底能不能躲開?還是說,腦袋已經打成了爛西瓜?
馮剛瞳孔驀地放大,渾身不住的顫抖著。就連握著槍柄的手,全都濕透了。
門外,站著一個熟諳到不能再熟諳的人。
笑聲未止,穆然手中多出了一把黑洞洞的手槍。
又是一陣巨響,這一次,不是馮剛的槍響,而是破門的響聲。
“冇錯。”馮剛冷哼一聲,“我的手槍上裝有消音器,等我把你們一一乾掉。然後擦掉指紋,交到蛇哥手裡。誰敢說是我殺得?誰能證明是我殺得你們?蛇哥,這統統都是他乾的,我們在鞠問他的時候,他奪下了冷月手中的手槍,然後槍殺了你們,我幸運中了一槍,冇死成。然後拚儘儘力禁止了蛇哥。固然這聽起來有點荒誕,可這有乾係嗎?冇乾係,因為你們全都死了。”
“哼,哼。”馮剛一陣苦笑,“你們太天真了,就當差人的這點人為,無能甚麼?憑甚麼彆人能夠吃香喝辣、坐豪車、住彆墅,我們為甚麼要刻苦受累,保護治安?”
“哼。”陸飛冷哼一聲,順手一拉。
“大哥,這可如何辦?”蛇哥鎮靜的看向陸飛,眼神裡儘是絕望。
馮剛說完,有些癲狂的大笑起來。
“打我,你特麼來打我啊。”馮剛舉動手槍,不住的朝著陸飛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