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串十聲脆響過後,蛇哥頓覺指尖竟然微微的又能動了動。
“說!”陸飛目光猛的一沉,那一抹冷意刹時射入蛇哥的眼眸。蛇哥渾身一個激靈,牙齒都不住的打起顫抖,“我真的是冤,冤枉的。”
“警花老婆,放心好了。在冇有問出題目之前,我是不會讓他死的。”陸飛輕哼一聲,弓起手指,朝著蛇哥的腦門一彈。
蛇哥一怔,眼睛眨巴了好一會,“你不是開打趣吧?你殺了我,你也是要判極刑的。”
陸飛眼眸一沉,握住蛇哥的手指的手,猛的往上一提。
蛇哥渾身一顫,倒抽一口冷氣。陸飛,陸飛竟然會曉得本身內心的設法?莫非他是本身肚子裡的蛔蟲?不對,必然是陸飛瞎猜胡蒙,用心打單本身的呢。
“神經病,你彆亂來了。”冷月焦炙的看向陸飛,都這個程度了,蛇哥都不認罪。再玩下去,冷月怕陸飛玩過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