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甚麼叫就是,應當說本來就是!”
“神經病,你大半夜瞎嚷嚷甚麼?”柳詩詩說話間,還是忍不住獵奇朝著窗外瞄了一眼。
“我們就先等會他吧。你如果困了,就在前麵睡。前麵有個毯子,你本身搭一下,車內開的有空調,謹慎著涼。”冷月說完拿起水杯架上的紅牛,又微微的押了一口。
“冷月姐,這到底如何回事?是不是阿誰嗓子沙啞的好人傷著你了?”柳詩詩孔殷的詰問道。
“陸飛,你感覺這個殺手,會不會也是易過容的?要不然他為甚麼要變聲?是怕我們認出他嗎?難不成這小我我們熟諳?”冷月不解的反問道。
柳詩詩咕嘟喝了一大口,“你說神經病這類人,當男朋友到底好不好?”
“冇用的。”陸飛嘻嘻一笑,“用你們常說的一句話,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隻要他再敢露頭,我包管他有來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