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柳詩詩點了點頭,快速的跑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喂,小姨子,你等等我。你還冇說清楚,我為甚麼不能叫你小姨子呢。”陸飛朝著柳詩詩邊跑邊問。
“誰奇怪你抱。”柳詩詩嘴上這麼說,內心卻比吃了蜜還甜,就連陸飛的胸膛,她都感受比以往更加熾熱。
陸飛不解的撓了撓頭,“既然不是要拆散我和她姐,那為甚麼不讓我叫她小姨子了?”
“人跟狗都是植物,隻是人呢,是初級植物。既然都是植物,為甚麼不能比較呢。”陸飛天真的笑道。
“神經病,快拉我上去。”柳詩詩共同著陸飛,腰部一用力,全部上半身又重新回到了陸飛的懷裡。
“神經病,我今後不準你喊我小姨子了。”柳詩詩走在陸飛身後,仰著頭,朝著陸飛說道。
“啊!”柳詩詩又是一陣尖叫,身子卻愣是冇有掉下去,還是那麼懸浮著。
“啊,啊,神經病,你瘋了。”柳詩詩雙手環著陸飛的脖子,死活不肯放手。
“小姨子,我說不讓你掉下去,你就不會掉下去。”陸飛笑嘻嘻的說道。
陸飛說完還不忘嬉笑著指了指樹梢上掛著的紅色襯衫,“看到冇?阿誰就是從他們身上掛掉的。”
“不喊你小姨子,喊你甚麼?”陸飛不解的撓撓頭,“你該不會是又想棒打鴛鴦,硬要拆散我和慕容秋月老婆吧?”
“神經病,你要乾嗎,放我下來。”柳詩詩羞紅著臉,小粉拳不住的捶著陸飛的胸膛。
柳詩詩微微昂首,這時候才發明,陸飛的兩隻手正緊緊的抱著本身的腿彎,支撐著本身不掉下去。
“去死。”柳詩詩狠狠的掐了一下陸飛的胳膊,羞紅著臉,朝著山下跑開了。
“你臉皮還真夠厚的,連跟狗比都這麼來勁。”柳詩詩固然不曉得陸飛是不是狗鼻子,但他曉得,陸飛必然有個好鼻子。要不然也不成能在這麼短的時候,這麼快就找到本身。
“還無能嗎?”陸飛隨便的撇撇嘴,“你不敢走,我隻能把你抱疇昔咯。”
“神經病,你到底是如何找到詩詩的?”冷月眼神裡儘是震驚。
“既然不要我抱你,那我就把你扔下去咯。”陸飛說著,雙手往外一揚。
“我這鼻子可比狗鼻子靈多了,要不然也不能那麼快找到你啊。”陸飛對勁的笑道。
“費事。”陸飛搖了點頭,兩步就跨了歸去,跟著攔腰一抱,柳詩詩整小我就窩在了陸飛的懷裡。
上了車,冷月諳練的倒車,隻是到轉彎的時候,冷月打方向的時候,較著忍了一下。這一極小的行動,還是冇逃過柳詩詩的法眼。她藉著車內微小的燈光,細心看向冷月的手臂,在右臂肩膀下端,有著一片較著的淤青,淤青處乃至還略帶浮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