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子,你講不講理啊。”陸飛不滿的撇撇嘴,“我但是救了你的命,你不感激我就算了,如何還能抱怨我呢?”
男人跪在地上,鼻涕眼淚合著刺鼻的血液順著臉頰往下賤。在那肥厚的臉龐上,寫滿著驚駭。
差人將手中的槍遞到了火伴手裡,緩緩的朝著絡腮瘦子走了疇昔,“彆,彆過來,我,我不會怕你的。”
“那我明顯讓你不要來補胎的,你非不聽,還說我思惟侷促,這可不能怨我了吧?”陸飛不滿的看向柳詩詩。
“哦,對了。”柳詩詩俄然像是想到了甚麼,趕快取脫手機,“喂,冷月姐,你從速來啊。我們在這裡修車,碰到了一個大變態,他殺了好多人啊。”
“要不是為了接你,我能碰到這類事嗎?嗚嗚!”柳詩詩說完,又委曲的哭了起來。
“詩詩,你彆怕,你奉告我,你現在在那裡?我立即就疇昔。”電話那邊傳來冷月安撫的聲音。
“哦。”柳詩詩頓時如有所悟,再次看向中年瘦子,反倒有些憐憫了,“人到中年,本該是敦睦幸運,可他卻被她老婆無情的傷害丟棄,就連那份恨竟也找不到人,終究隻能宣泄在彆人身上,變成悲劇的開端。”
“彆,彆抓我。”直到兩個差人將絡腮瘦子按在了地上,絡腮瘦子還在不住的尖叫著,“你們都來找我尋仇,我該找誰尋仇?”
“那我們現在該如何辦啊?”柳詩詩盯著嚇暈在地上的絡腮瘦子,急的直頓腳,“一會她如果醒過來,我們豈不是垮台了?”
“喂,小姨子,彆哭了。”陸飛嘲笑道:“不是另有我嗎?你怕甚麼啊。”
“警花老婆說的老友哲理哦。”陸飛嘻嘻一笑,開端拍起手來。
“嚇死他恰好,歸正這類變態活著,會死更多人的。”陸飛隨便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絡腮瘦子,又忍不住狠踢了一腳。
“喂,神經病,你該不會真的會催眠吧?”坐在冷月車上,柳詩詩忍不住獵奇問道。
“可,可……”柳詩詩嘟囔著嘴,“就是怨你!”
“好的,冷隊長。”兩個戴著赤手套的警察點了點頭。
差人一怔,側身看向冷月,冷月接著又使了一個眼色,差人這才接著走了疇昔。期近將靠近絡腮瘦子的最後一刻,差人正要作勢撲疇昔,絡腮瘦子卻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你就繞了我吧?我之前殺你,並不是和你有甚麼深仇大恨。隻是因為你長得太像我的前妻,她叛變我,跟著彆人跑了!我恨她。可我又找不到她,我隻能把這份恨,撒在了你的身上?求求你,繞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