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譚政委可真是好臂力。”陸飛嘻嘻一笑,本想著甩出一成力道就足以跟譚秋明開個小打趣,冇想到,他和這些草包還真有些分歧,深藏不露呀。
“誰是你姐夫了,記著我是你政委。”譚秋明一瞪眼,嚇得高個武警腿一顫抖。
陸飛的手指拍過,兩個武警頓覺周身一輕,張口難辨的嘴巴,跟著也能動了。兩個武警大喜過望,站在原地,轉了好幾圈,這纔對視一眼,驚駭的嘟囔到,“這到底如何回事?如何俄然又能動了?”
“混鬨!”譚秋明斜睨的四下看了看,跟著狠狠的踢了高個武警一腳,“跟我來。”
“感謝嘉獎!”譚秋明古怪的看了陸飛一眼。麵前的少年,絕非像他的麵貌普通人畜有害。試想一下,僅僅仰仗輕浮如紙的門票,就能當作兵器,拒人於百步以外,這類人,如何能夠會是淺顯人?這類強大到讓人後怕的臂力,又難道淺顯人能具有?
看著陸飛遠去,譚秋明才深呼一口氣,嬉笑的神采頓時凝固住,轉而氣憤的看向高個武警,“你乾甚麼吃的?你這個隊長到底還想不想乾了?”
譚秋明眼疾手快,一伸手,頓覺一股力道從門票中竄出,直逼肩膀,這股由門票傳導的力道奇大非常,譚秋明愣是憋足一口氣,用力滿身力量,才抵住打擊,冇被逼退。
“非論他有冇有來頭,你這類態度都要不得。”譚秋明不滿的瞪了高個武警一眼,“你要再如許下去,遲早有一天,非有人摘了你隊長的帽子。”
“你如何就這麼不長記性?”譚秋明狠狠的擰了擰高個武警的耳朵,“我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人前不要喊我姐夫,你如何就不長一點記性?你再這麼冇腦筋,就是彆人不摘了你的帽子,我也會摘了你隊長的帽子。”
“啪!”兩個武警回身並腳,寂靜威武。
“姐夫,哦,不對,政委,我記著了。”高個武警不住的揉著耳朵,唯唯諾諾的回道。
“你來看演唱會,帶門票了嗎?冇有門票來看演唱會,那就是闖崗!”譚秋明清清楚楚、明顯白白的說瞭然闖崗和旁觀演唱會的辨彆,免得陸飛邏輯混亂的胡攪蠻纏。
“帶了啊。”陸飛不滿的撇撇嘴,“不帶門票,我早就不消在這裡跟你們廢話了。”
陸飛嘻嘻一笑,回身小跑著走開了。內心還在不住的犯著嘀咕,一會演唱會開端了,就冇法找兩個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