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冷月撫了撫柳詩詩的後背,“在你的麵前,我可每天是女神經。也難為你替我保密了。”
不一會,浴室內就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冷月感覺無趣,也走進寢室,玩起電腦來。
冷月微微一笑,冇有答覆。
“哈哈,彆撓了,姐,我錯了。”柳詩詩笑趴在沙發上,喘著粗氣,“謹慎我把你表裡不一的模樣,錄下來,放到網上。讓大師看看,這就是他們敬慕到畏敬,冷傲而絕世警花的另一麵,女神經!”
“你神經病呀?”冷月劈臉蓋臉的罵道,“你冇看到內裡有人沐浴?我不是跟你說了嗎?不準你出來,你如何言而無信?”
“可我想上廁所。”陸飛無法的看向冷月,“屋內冇廁所。”
“冷月姐。”門外又傳來柳詩詩焦心的喊話。
“你給我滾回屋裡。”冷月幾近是爆吼而出,一想到柳詩詩梨花帶雨的臉龐,冷月就非常悲傷。
“除非你親我一下。”陸飛滿眼放光的看著冷月。
“彆胡說八道。”冷月白了柳詩詩一眼,“我要嫁不出去,你可給我等著。”
冷月焦心的看向陸飛,“除非甚麼?”
“你曉得的,我最不怕威脅了。”陸飛壞壞一笑,“除非……”
“你不會拍門啊。”冷月瞪著猩紅的大眼,像一頭髮怒的獅子。
“冷月姐,冷月姐,你冇事吧?”柳詩詩短促的連聲詰問道。
“我敲了。”陸飛安然回道。
“我確切冇瞥見。”陸飛想了想,“彷彿就白花花的一片。然後你一尖叫,我發明是你,立馬就冇看了。”
“哎!”冷月無法的輕歎了一口氣。
“啊!嗚嗚!嗚嗚!”柳詩詩更加絕望的大哭起來。
“冷月姐。”柳詩詩緊緊的抱住冷月,“對不起,又讓你悲傷了。”
“不要臉。”冷月伸手去撓柳詩詩的最為虧弱的腋窩。
“滾!”冷月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有你這麼勸人的嗎?”
“哇。小姨子!”陸飛一躍從沙發上站起來,就要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