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許的景象,在場的丹童弟子們冇有一小我透暴露不滿之色,乃至很多人都感覺理所當然。
“方林,這邊。”陸小青在不遠處向著方林招手,表示他從速過來。
方林不幸兮兮的看著木燕,委曲的說道:“弟子何罪之有?”
反倒是那些見地陋劣的煉丹師,感覺草木知識乃是小道,不值得破鈔太多精力,但恰是因為這類設法,他們平生的成就也不會有多高。
“木燕長老固然表麵娟秀,卻非常嚴苛,我等必必要當真聽課,不然等會問答之時,恐遭到責備。”
木燕長老的脾氣但是眾長老當中出了名的,非常峻厲,曾經有丹童弟子因為在她講課之時和彆人玩耍談笑,被當場打斷了手腳。
前次方林在丹壇講課時睡覺,就被當時的一名長老狠狠怒斥了一頓,這一次方林又睡覺,並且是撞在了木燕長熟行裡,這可不是怒斥一頓那麼簡樸了。
康祿盤坐在那邊閉目養神,略顯肥胖的麵龐帶著幾分冷峻。
“康師兄,老位置幫你留著。”幾個丹童弟子麵露奉迎之色,對那康姓青年說道。
・・・
・・・
方林向著木燕恭恭敬敬行了長輩之禮,開口道:“長老,弟子並非是睡覺,而是聽了長老的講課以後,心有所感,墮入深思罷了,請長老明鑒。”
震耳的喝斥之聲轟然響起,一道身影從天而降,站在了矗立的石台之上。
木燕怒極反笑,道:“你在我講課之時竟敢睡覺,我講課這些年,還是第一次碰到你如許的弟子,還敢說何罪之有?”
說完,便是站起家來,走到了遠處坐下。
方林在一旁勸道:“算了,孫師弟也不是成心的。”
因為講課的工具是丹童弟子,是以木燕長老也不會將一些高深的煉丹之道,多是在講授草木知識。
方林的到來,也是引發了一些丹童弟子的重視。
“快看,那人是不是方林?”
康祿冇有睜眼,淡淡說道:“何人?”
方林看著陸小青的神情,曉得她是恨鐵不成鋼。
陸小青轉過甚來,目光灼灼的看著方林,開口道:“方林,你為甚麼不活力?莫非你真的籌辦混吃等死下去?你有那麼好的天賦,為甚麼就不能長進一點啊?”
木燕長老固然人很嚴厲,但講授起來卻很有經曆,將很多難以瞭解的草木知識講授得深切淺出,使得在場大部分的丹童弟子都能夠瞭解。
康祿聞言,笑了起來,道:“本來那在丹壇講課之時睡著之人,就是這方林,既然如此,那此人就不再存眷,冇有任何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