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你?”苗長老有些訝異的問道。
齊羽現在被人攙扶起來,但臉上的神采倒是極其出色。
“方林,這個名字彷彿在那裡傳聞過?”苗長老又看了一眼那煉丹師徽章,眉頭微皺的說道。
方林便是將產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齊羽幾人皆是麵色丟臉,有力辯駁,提及來也是他們逼迫在先,方林反擊固然過於淩厲,但在事理上還是說得疇昔的。
固然這個能夠性很小很小,畢竟眼下在鎮北殿內,就有彆的幾名天賦絕佳的年青煉丹師成為了記名弟子,並不但要方林一人,可否成為獨一弟子,還不好說。
“方林,你隨我來。”苗長老看了方林一眼,對他說道。
這是一個敢和玄帝硬碰硬的瘋子!
“顧執事,即便他犯了錯,你也不能動手如此狠辣,這是身為執事該做的事情嗎?你在鎮北殿多少年了,莫非連端方都忘了不成?”苗長老連聲斥責,完整不給顧執事留涓滴情麵。
“把你的令牌和煉丹師徽章給我。”苗長老對方林說道。
苗長老深吸一口氣,將那令牌幾次看了看,的確冇有錯,隻要殿主親收的記名弟子,纔會具有這塊令牌,平常鎮北殿的弟子底子不成能獲得。
顧執事和齊羽幾小我完整傻了,特彆是顧執事,更是心中悔怨不已。
至於那顧執事,倒是被苗長老狠狠怒斥了一頓,方林站在一旁笑眯眯的看著他,那神采讓顧執事恨不得衝過來一腳蹬在他臉上。
不過因為齊羽已接受傷,並且傷勢還不輕,以是苗長老倒也冇有多加非難,隻是警告了他們幾句,便讓他們分開了。
再看方林,也好不了哪去,歸正都是一個慘樣。
固然顧執事曉得這小子必定是在裝模作樣,但何如那老者是方纔到此,並冇有看到之前的景象,他隻看到了方林倒在地上吐血慘叫的模樣,自但是然會以為是顧執事對弟子脫手。
方林點點頭,迷含混糊的說道:“應當是吧。”
“難怪本身何如不了他,本來他就是方林阿誰瘋子!”顧執事心中悄悄說道,神情非常丟臉。
“顧執事,這裡到底是如何回事?”那老者麵有喜色,對顧執事詰責道。
不但是苗長老一小我,在場其彆人都是重視到了方林的令牌,紛繁變色。
身後一個青年彷彿想到了甚麼,趕緊說道:“莫非是大鬨玄都的阿誰方林?”
“長老息怒,此事顧長老並冇有錯,的確是這小我先打傷了齊羽,顧執事出麵禁止,可此子卻不平管束,完整不將顧執事放在眼裡。”那六個和齊羽要好的青年趕緊出言。